鬱汀抿了下唇,不是不高興,像是有點為難:“喜歡不是一定要得到。”
烏灼沉默著沒有說話,但鬱汀盯著他,似乎一定要一個答案,才聽見這個人說:“我不一樣。”
鬱汀忍不住笑了:“那是你喜歡的東西太少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烏灼點頭,傾下.身,很輕地吻了一下鬱汀的眼睫,“隻喜歡你。”
鬱汀被親得愣住了,悶悶地說:“烏灼,你真的很有自信。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小,不過兩人之間靠得太近,再怎麼低的音量,哪怕是氣聲,還是能聽清,是隻要說出口就無法隱瞞的心意:“但……也沒錯。”
鬱汀已經無法適應沒有烏灼的房間了,他的心被烏灼所填滿,模型變成了單純的愛好。
在他的房間,在他的世界,在他的生活裡,烏灼是唯一的,不可替代的。
兩人抱了一會兒,鬱汀往後退了幾步,尋找適合的角度,對著嶄新的模型一陣狂拍,挑了幾張最滿意的照片,放到了朋友圈。
——生日禮物。
鬱汀得意忘形,沒有設置分組可見,朋友們紛紛點讚,同好們也十分羨慕,這個模型才出來不久,現貨甚少,有錢也很難訂到。
但微信上的這些事,鬱汀都顧不上了,他在拆桌上的蛋糕。
解開絲帶,奶油的香甜撲麵而來,上麵點綴著一圈又一圈的新鮮草莓,中間寫著鬱汀的名字。
閃閃發亮的名字,閃閃發亮的人生。
烏灼插下十八支蠟燭,擦亮火柴,一一點燃,偏過頭,看向鬱汀,對他說:“生日快樂。”
對著蛋糕,鬱汀沒有什麼特彆想要許下心願。他的生活中沒有不能彌補的遺憾,想要的總是能夠得到。
隻有烏灼是一個意外。在夏天的午後,他們於偶然間撞到。
永遠在一起吧。十八歲的鬱汀許下天真固執、矢誌不渝的願望。
切開蛋糕,鬱汀嘗了嘗,才吃過飯,他實在不怎麼吃得下。
烏灼問:“好吃嗎?”
鬱汀點點頭,想幫烏灼也拿一塊,但烏灼就著鬱汀的手,低下頭,咬了一口鬱汀吃過的蛋糕。
鬱汀的動作一頓,看向烏灼,有些不解。
烏灼的喉結動了動,他說:“甜的。”
兩人對視著,烏灼先伸出手,沒回頭,伸腿將椅子勾了過來,坐了下來,將鬱汀抱了滿懷,吻住了鬱汀的唇。
蛋糕是甜的,鬱汀也是。
鬱汀的腰很細,又敏.感,被摟住時完全不能動彈。
而在這樣的時刻,烏灼的占有欲很強,會把鬱汀很緊地用在懷裡,好像與外界與世隔絕,既是占有,也是保護。
暈頭轉向間,鬱汀急促地眨了好幾下眼,視線從模糊變成清晰,又再次模糊。
好不容易,鬱汀獲得了喘息的機會,他被親的臉都紅了,想冷下臉都不行,沒有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