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環節中雙方父母需要派代表講話,說一些對小夫妻的祝福和希望。
丁媛自知她沒資格代表,所以在程向恒詢問她意見時,她拒絕了。
今天的婚禮來了許多生意上的朋友和人脈,程向恒站在台上向大家隆重的介紹程橋北長子的身份,言語間已經能聽出有意將集團及交由給他打理的打算,他的做法,反而讓程橋北心生反感,這是婚禮,不是公司年會。
反觀陳家,陳蔚川讓葉玉珺作為女方父母的代表上台講話,寥寥幾句,惹得在場人紛紛動容淚目。
宴席後,雙方父母相談甚歡,丁媛心裡十分感謝他們能如此尊重她,但陳蔚川和程向恒之間氣氛有點異樣。
兩人默契的來到僻靜處,陳蔚川目光如炬,正氣凜然,“有什麼話,說吧。”
“陳市長,過去多有得罪,現在我們已是親家,還希望……”不等程向恒把話說完,被陳蔚川打斷了,“希望未來他們小兩口的日子能過的順利、舒心,他們幸福了,就是我們兩家人的共同期望。”
程向恒又彆他堵住嘴,上次就是如此,他笑下,“陳市長。”
陳蔚川糾正他,“親家,今天的場合你我之間就是親家關係,彆談工作了。”
他回頭看眼不遠處的葉玉珺,朝她微笑下,轉而對程向恒說:“親家,我們該走了。”
丹江這的習俗,娘家人婚宴不能過中午。
陳寧溪送父母上車前,雖然知道又不是不常見,但就是管不住不爭氣的眼淚,她哭得梨花帶雨,她一哭把旁邊的程橋北心疼壞了,邊給她擦眼淚邊攥著陳寧溪的手不鬆開。
等車開遠了,陳寧溪一甩手,帶著哭腔說:“乾嘛呀,一直拽著我不放?”
程橋北知道她心裡不好受,抱抱她,順著陳寧溪的背,哄道:“看你哭,我又哄不好,我這不是急得嗎。”
“你是急得哄不好,還是怕我跟我爸媽跑了。”陳寧溪說完,又哭又笑的。
彼時,花壇旁站著倆人,梁蕾眼神希冀,“看著他們幸福,真好。”
“哼哼。”林瀚銳靠著花壇邊緣,大長腿交疊的撐在地上,抱著夾說:“有什麼好羨慕的,一點不耽誤以後吵架。”
梁蕾:“……”
她無語的轉過臉,“我呸呸呸呀!那是我好閨蜜今天大婚,你能不能說點吉祥話。”
林瀚銳下巴點另一個人,“那還是我好哥們結婚呢,我說的是事實。”
“你可……”梁蕾氣得攥起拳頭在他身上捶幾下,“就你這張嘴,上學時候沒少因為嘴欠挨揍吧。”
就她那小拳頭打在身上跟撓癢癢似得,林瀚銳邊躲邊笑,“你可說錯了,我上學時候老師可喜歡我了。”
“對,可喜歡揍你了。”梁蕾不解氣,抓起他胳膊,照著手臂狠狠咬一口。
“嗷——”林瀚銳發出一聲哀嚎,“嘶……你真咬呀,嘶……臥槽,疼死了,你等晚上,看我咬不咬你就完。”
婚禮結束後,大家陸續離開,陳寧溪的高中同學們今天可起到不少氣氛組作用,他們一眾來到兩人麵前告彆,最後賀雲益站在陳寧溪麵前,說:
“你今天真漂亮。”
陳寧溪微笑,“謝謝。”
程橋北主動伸出手,“賀局,以後我和寧溪的孩子上學可能還要麻煩你呢。”
賀雲益今天喝了酒,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失落,但還是點點頭答應了。
“沒問題,儘管開口,我能辦到的一定辦。”
陳寧溪:“他跟你開玩笑呢。”
程橋北:“誰開玩笑了,丹江一小又不是誰都能上的,我們還沒學區房,不得找賀局說句話。”
陳寧溪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