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程是暢快的,以至於結束後他們大汗淋漓,用粘膩的身體相互緊擁。
陳寧溪微微喘著,能聽見他強烈的心跳,她虛軟無力的說:“我沒勁兒,你抱我洗。”
程橋北抱起人進了浴室,兩人站在花灑下,她幾乎全靠程橋北拖著才能站穩,男人的大掌幫她抹掉臉上的水,下一秒,後頸被握住,又承受起猛烈瘋狂的吻。
玻璃門上很快被升騰的熱氣噴上朦朧的磨砂,重疊的人影模糊的映在水霧間,伴隨著有節奏的顫動,女人的手按在玻璃上,沿著手指的邊緣清晰了裡麵正在發生的情事。
水順著身體曲線流下,直到沒入緊密貼合的深處,才神秘的消失。
從她身上,程橋北似乎不知疲憊,生理上明明達到狀態,但心理上還在期待繼續,也許是他太貪戀她的身體了,以至於有時會失控的弄疼弄傷她。
把人放回床上,陳寧溪疼得眉毛緊緊的皺起,“唔……”
他從後麵抱住她身體,陳寧溪似嬰兒般地蜷縮著,每次做完都感覺小腹裡遭遇了一次地動山搖的攪亂,就算她哭著喊停也沒阻止他。
但不否認,失控下的情愛是極致的痛與靈魂出竅般的舒服。
程橋北用溫熱的大掌幫她揉著小腹,“我下次注意。”
陳寧溪帶著哭腔說:“我才不要信你。”
程橋北低低的笑,胸腔的振動透過她單薄的背傳來,“好你個白眼狼,爽完就不是你了。”
陳寧溪理直氣壯的說:“我疼還不準哭?”
程橋北在她香肩上用牙尖輕咬下,“你還有臉哭,剛才誰用腿死纏著我不放?”
“你……”陳寧溪臉一紅,將被子蒙在頭上,隔著被子發出悶悶的聲音狡辯,“我才沒纏著你。”
“彆鬨,讓我抱著。”程橋北把她從被子裡剝出來,抱在懷裡才安心的起了睡意。
……
正如陳寧溪預料的,戴馳沒隔兩天就約她吃飯,頭兩次她婉拒了,可第三次陳寧溪說什麼也不能拒絕了。
戴馳約在金樽坊,這家店她經常光顧,也算熟客了。
下班後,陳寧溪直接開車去金樽坊,在路上給程橋北打去電話。
電話接通後,陳寧溪說:“今晚不回家吃了,戴馳請我在金樽坊,應該就是聊電纜項目的事。你吃完飯,有時間早點過來,我把車鑰匙放前台,你來了到前台取。”
程橋北說:“行,我一會兒就過去,你還喝酒?”
他連自己的女員工都不允許酒局上談公事,又怎麼會讓自己的老婆去酒局談工作。
陳寧溪說:“我不喝,我說我備孕。”
“嗬嗬……”程橋北笑,“還怪聰明的。就你們仨吃飯?”
陳寧溪說:“還有對方公司的一個女職員,應該是怕我一個女人不方便,才又找個女人陪的。”
“這樣,還算他們有點分寸。”程橋北說。
陳寧溪將車停在金樽坊門前,來到收銀台前把車鑰匙交給經理,說:“我車鑰匙放你這,一會兒我老公來取。”
經理早就認識他們,滿口答應,“行,放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