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這話說的,要不是人家陳寒大人的改革這麼好,你我這樣的買賣人能在這裡這麼悠閒?能掙這麼多錢?”
茶館裡一時間是唏噓不已。
所有人都在說工程學院學習妖法。
陳寒立刻說道,“既然不是京城人士,為什麼不能讓上元縣查一查此人戶籍在哪?
更要查一查是什麼人把流民放入京城,京城不是天子腳下,不是最嚴的地方嗎?
怎麼能讓流民隨意的闖入,就不能順藤摸瓜去查一查?
是誰如此不負責任?
江都郡主端著飯菜進來,看著在床上依舊抱著那塊鐵片的陳寒。
可是七天的時間,他們居然半點線索都沒有,這不是瀆職是什麼?
看著陳寒出去,連桌上的飯都不吃,
朱幼薇很是擔憂:“兩天沒吃飯了!!”
你們走吧,不學了,都不學了。”
還有人說,那是凶神惡煞的金剛,附在了一個流浪的人身體上,然後用神力把沈立謙給搞死了。
陳寒一邊穿衣服一邊道,“我知道,我知道他們喜歡看我像條瘋狗一樣跑來跑去。
有不少的工匠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,商人的兒子也有部分不願意再到工程學院來。
你們學院門口都被人家給弄死了,你們拿什麼保證我們家的孩子不會被這樣搞死。
這一舉措,的確讓法家思想貫徹很深入,但也留了一個隱患。
於是商鞅在逃跑之時,住在客舍當中,立刻就被人舉報,然後被抓。
兩個人一連跑了好幾家,得到的答案都是如此。
現在無緣無故地被拿掉了這些特權,他們是利益受損者。
夏大人提出的夜市開放之後,宵禁形同虛設。
而現在沈立謙之死,也是因為他們的改革,開放了京城的夜市導致宵禁形同虛設,根本無法查出每一個滯留在京城當中的人是否是流民。
可現在居然聽信謠言,說工程學院都是在學妖法,簡直不可理喻。
似乎有人在暗中推動著什麼。
“所以說改革也不對,這不就是在朝人家肺管子上捅嗎?人家能不報複?就是可惜了啊,多好的官啊!”
如此一來,他們就可以大肆宣揚。
其實所有人都知道改革是一件好事情。
這完全都是自己的責任。
我今後是要跟江都郡主成婚的,我乃是皇親國戚,你們敢把皇親國戚都不放在眼裡麵,當著我的麵來殺我的同僚,我要是找出來了的話,死的就不是那一個凶手這麼簡單。
就算有巡邏兵丁,每日每夜不斷地巡查,可是現在宵禁已然十分鬆懈。
而且還是如此惡性的,在天子腳下工程學院的門口被刺殺。
“嗬,就算這樣,也想得簡單了吧,隻需要查出此人是誰,順藤摸瓜到他的家鄉,還能不從他的家裡人嘴中掏出東西來?
我不搞個天翻地覆,我不攪鬨得整個京城上上下下不得安寧。
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氣勢,他們就是通過殺沈立謙,殺我身邊的人來殺雞儆猴。
那今後有什麼人敢跟著我一起搞改革。
刑部到底是乾什麼吃的?”
“你這麼做有什麼用?隻能讓他們看到你氣急敗壞。”
告誡那些想要和我一起去改革的官員退步,我能讓他們得逞嗎?
可如果我什麼都不做,我安靜的就好像入定一般,他們會怎麼笑話我?
他們會說,我陳寒主導的改革,連同僚、連知己都保護不好。
我們要知道你們在搞妖法,絕不會讓我家孩子跟著你學。
畢竟陳寒他們的改革,利益被觸及得最大的就是這些讀書人。
不僅是報仇,更是要讓他們知道,改革我一定要進行下去,誰阻撓,我就要誰的命!!”
原本以為讓新部這些人去查,起碼有一點消息。
這些人一開始都是歡喜熱鬨的。
他們也有可能會派人來暗殺改革者。
“誰這麼大的膽子?”
陳寒的府邸。
把飯菜剛放下,就看到陳寒騰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,急急忙忙地問江都郡主。
大家都震驚:“這麼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