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大內弘茂、平井備前守和他那兩百將士全部被押送到了湯裡的明軍營地之後。
他們依舊是沒有反應過來,為什麼自己敗得這麼的徹底。
為什麼對方好像隔著老遠就能夠把他們給打倒。
那是什麼兵器?
甚至都沒有看清楚,自家的人就這麼倒下去了。
大內弘茂算得上是一個年輕人,他不懂那也就算了。
可是平井備前守如今已經四十多歲了,在這個年月,四十多歲就已經算是中老年人。
打仗這麼多
年,見過最遠射擊的,不過就是弓箭而已。
可是人家手上拿著一根鐵疙瘩一樣的棍子,卻能夠噴火,隔著老遠將自己的人給放倒。
平井備前守是百思不得其解,更令他痛惜的是,五千將士啊,就這麼葬送在了那長蛇穀。
那可是大內氏七成的兵力啊。
這些將士應該幫助大內氏開疆拓土的,可是卻一戰全部報銷。
與其說是人家這武器厲害,還不如說是自家的統帥無能。
那麼明顯的計謀,是個聰明人都能夠看得出來的,可他就看不出來。
平常時候這個大內弘茂的確是一個紈絝子弟,的確是一個仗著自家家督大人為非作歹的人。
可怎麼也沒有想到,到了戰場之上,他居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。
明明家督大人在臨行之時叮囑大內弘茂,一定要多聽聽平井備前守、富田友介的話,可是他卻冥頑不靈.
上了戰場之後如此的不聽勸誡,導致如此多的士兵就這麼白白犧牲.
現在更是被人家給抓住,平井備前守想到這裡頓時連自殺的心都有了.
隻是他現在渾身無力,早已在那擁擠當中腿斷了,手也斷了一隻,能夠堅持活下來,就是要看一看對方到底是何許人也。
陳寒和沐英兩個人坐在了主座之上。
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內弘茂、平井備前守以及幾個穿了鎧甲,一看就是骨乾成員的大內氏人員嗬嗬一笑。
“沐帥,沒想到這一仗居然如此之順利呀。”
陳寒笑道。
“可不是嘛,原本以為至少得打個硬仗,可沒有想到咱們連傷亡都沒有。”
沐英臉上滿是笑容。
孫虎、孟海、周林、杜鬆四員猛將,現在還覺得這場仗打得不夠痛快呢。
現在正站在帥帳當中,樂嗬嗬的。
還真彆說,跟隨在大內弘茂身邊那個能聽懂大明官話的翻譯沒有死。
他在一後耳朵邊上翻譯了一下陳寒和沐英兩個人的對話。
頓時聽得大內弘茂更是驚懼不已。
他早已在剛才的那場戰爭當中被嚇得慌不擇路,甚至已經嚇破了膽。
聽完了話之後,他頓時跪在地上磕頭求饒,說了一大段讓陳寒聽不懂的鳥語啊。
那隨從立刻翻譯給了陳寒他們聽。
“幾位大人,我家公子說,他罪該萬死,不該率領大軍來攻擊,他應該給您幾位送行的,他真的該死,請您饒他一命。”
陳寒和沐英兩個人在聽到這話之後,又看跪在地上的那家夥,實在是感興趣。
平井備前守在聽完這話卻大喊大叫好幾聲。
陳寒立刻讓那個人翻譯。
那翻譯臉色一沉,可是卻還是翻譯了。
“這位老將軍在怒罵我家公子,說他膽小鬼,說他不是個男人之類的。”
陳寒哈哈一笑又見了,平井備前守抬起頭來看著陳寒他們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,怒吼了幾聲。
陳寒看向了那翻譯道:“我們這裡也有人聽得懂你們的鳥語,你要是有一個字翻譯錯了,我就先要你的腦袋。”
那翻譯趕緊的,將剛才平井備前守說的話都給說了一遍。
“回稟大人,剛才他說,要不是伱們用詭計把他打敗,他絕不會輸的。
說你們都是些耍陰謀的小人,說你們不敢上戰場,跟他拚真刀真槍地拚殺。
說你們都是什麼沒卵蛋的東西,說他不會像我家公子這樣求饒,他想求死。”
陳寒和沐英兩個人看著這家夥,陳寒嗬嗬一笑:“沐帥可否讓我來解決?”
沐英哈哈一笑:“怎麼,讀書人也要動刀動槍了?”
陳寒眼底露出了一絲狠辣,“對於這些小鬼子,我恨不得吃了他們。”
沐英大笑:“好,交給你。”
於是陳寒接過了邊上杜鬆遞過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