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殺了人又聽到有人往這邊走過來,幾個人不由得慌了酒也醒了。
趁這個功夫姐姐從縫隙當中跑了出去,撲到了妹妹的身邊,一探鼻息已經十分的微弱。
“妹妹!妹妹!!”姐姐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。
“在那邊!”隨著火把越來越多,人也集中往這邊跑。
“什麼人在那裡?”巡邏的兵丁看到大半夜的火把亮起來,大喊了一聲。
“糟糕!”沈邵喊了一聲。
眼見前有追兵後有虎狼,詹翊酒醒了之後開始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。
“大哥,怎麼辦,我爹要是知道了我做這樣的事,非得打斷了我的腿不可
。”有公子哥害怕了。
這種事都是這樣不出事還好一出事,這些人馬上就能想起自己老子會不高興。
“妹妹……妹妹……”那個姐姐還在嚎啕大哭,同時看向了火把過來的方向大喊起來:“救命啊!救命!!”
詹翊聽這話惡向膽邊生:“這個女人看到了我們的真麵目,不能留!”
“還要殺人?”有人恐懼。
他們平日裡是為非作歹但是從來都沒有殺過人。
今天已經殺了一個了還要再殺一個,他們下不了手。
“我們肯定是跑不過巡邏的兵丁,但隻要沒人認證物證就算抓到了我們也沒辦法定罪,所以這個女人必須要死,隻有死無對證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。”
說著他一牙要上前去。
抱起了一塊石頭對著還在幫妹妹止血的姐姐的後腦勺用力砸了過去。
那小姑娘登時就被砸得頭破血流。
詹翊臉上也濺了不少的血。
接著他撿起了地上那兩塊石頭,往秦淮河裡一拋。
隨著咕咚兩聲。
兩樣凶器被消失了。
而耽誤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,榻房裡麵的工人和城牆邊上的巡邏隊也都圍了上來。
詹翊擦掉了臉上的血跡強裝鎮定。
“圍起來!快,圍起來!!”巡邏兵丁當中的什長喊了起來。
“什長!有兩個小姑娘被人打死了!”有兵丁過來彙報。
除了詹翊其他的七個紈絝子弟都是害怕到不行。
“女兒啊!我的女兒……女兒啊……”一對中年夫妻看到倒在血泊當中的一雙女兒嚎啕大哭。
哭了不大會兒,那中年婦人一口氣沒倒上來當場氣絕於地。
“老婆子!老婆子!!”中年男子眼見著一晚上失去三個至親,眼角頓時流出血淚來。
邊上的同伴都是同一個村裡出來的,一看如此慘絕人寰的一幕,皆是憤怒。
連巡邏的兵丁看到這一幕也是彆過頭去,實在是太慘了。
工人舉著火把圍了上來足足有一百多人陸續趕來。
“殺人償命!那幾個人就是凶手!”
“殺人償命!”
“交出凶手!”
詹翊等人被巡邏的二十人小隊圍在正中間保護著。
這倒不是當兵的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的身份。
而是出於保護人的角度。
什長上前去:“鄉親們,我知道你們憤怒,但是現在案子還沒查清,貿然處於私刑,恐怕才是對亡者最大的不公!”
“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,兩位姑娘肯定就是被這幾個畜生給害的!這些人穿稠裹鍛的一看就是京城的公子哥!”
“這樣的人難道還是好人嗎?”
“大半夜的一身酒氣鬼鬼祟祟的來我們住的地方,想要乾什麼不是一目了然嗎?“
“對!把人交出來!殺人償命欠債給錢,天經地義,官府要包庇他們嗎?”
都是同鄉這些工人還是很團結的,舉著火把圍著他們大喊:“交人!”
“交人!”
“把凶手交出來!”
“交出來!”
二十個兵丁緊緊地圍成一團,手摁著腰間的刀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來。
他們剛才舉著火把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幾個公子哥非富即貴,知道這些人背後說不定有很大的勢力,所以一上來就立刻將他們保護起來。
可沒想到事情鬨得這麼大一下就出了三條人命。
沈邵麵對洶湧而來的工人終於憤怒地吼了起來:“家父乃是當今工部尚書,朝中二品大員,你們這幫屁民居然敢衝撞我,是不要命了嗎?”
自古民怕官。
不要說二品大員就算是七品的縣令,普通百姓見到了也得下跪磕頭。
一時間場麵上算是鎮住。
工人們果然是停了下來。
如果對方隻是稍有背景那還好說,可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