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商量,喝完了茶就去青樓眠花宿柳,可是詹翊他覺得青樓那些婊子就算漂亮,可是也是被調教的,沒有野性,不夠刺激。
於是副左都禦史之子提議去三山門外的榻房找樂子。
因為之前他有一船貨停在三山門外的碼頭,他去那裡取貨的時候,看到榻房內住了許多陳寒從各地召集過來工匠的家眷,看到不少鄉下姑娘很淳樸,而且還是野性十足的,我們就想找刺激。
一方麵是弄他幾個小姑娘,滿足刺激。
另一方麵把這幾個小姑娘搞了之後,如果陳寒沒辦法給這些工人一個交代,這些工人就會亂。
我們多搞幾次,這些工人就會人心渙散,不願意在這裡乾活。
這樣的話,他半年之內就沒有辦法修成這條路。
這就是我們這些人動機和目的,夠清楚了吧。”
沈邵看著所有的官員聲嘶力竭地說著。
相比較於受刑,他們現在更願意馬上就去死。
沈縉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宦海沉浮了一輩子,沒有在和戶部和兵部的鬥爭當中倒下去,反倒是倒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。
這是一件多麼惹人關注的事情?
自己和陳寒都賭上了頭頂的烏紗帽,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後都在默默關注著。
就連京城的賭坊,都拿這件事情來押注。
本來半年後才能見分曉的,但沒想到現在就能見到——自己即將落個掉腦袋的下場。
陳寒不用擔心進度了,可以從容地修路了。
而沈邵還在說著:“你們要是還不清楚的話,我可以告訴你。
當時我們這些人就躲在河邊的蘆葦叢裡,躲了大概有兩個時辰之久。
就在我們準備找個茅草屋貓一晚上,第二天進城的時候,就從榻房那邊出來兩個小姑娘,她們是要去上茅廁。
我們跑出去截斷她們,想要就地非禮。
可是這兩個小姑娘剛烈的很,不從我們,小的那個小姑娘被我撕破了衣服摁在地上,可是沒想到她咬住了我的左手指。”
說著他舉起來左手,果然在食指那個地方出現了兩排牙印,而且牙印很深。
“我當時就怒了,因為喝醉了酒又憤怒,她不撒開我的手,我抄起石頭來就砸向了她的後腦。
沒想到砸的用力了,把她給當場砸死。
我們都嚇壞了,沒想到搞死了人,詹翊見狀就把正在喊、哭、鬨的另一個小娘們也給砸死了,還把兩塊凶器石頭都丟到了河裡麵。
我們剛要跑,榻房那邊就衝出來工人追了上來。
然後巡邏兵丁也發現了我們,我們報出了身份,巡邏隊長想借此讓我們的長輩提拔他,所以他強行要把我們帶走。
可沒想到又驚動了夏元吉把我們扣留在這裡。
剛才之所以我們抵死不認,想拚命掩蓋,是因為刑部的提刑官告訴我們,隻要我們咬死不承認。
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殺的人,凶器也不在,人證也沒有,又死無對證,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我們這才以為能逃過,現在你們都清楚了吧。
殺人的動機也有了,殺人的時間也有了,人就是我們殺的,把我們弄死就得了。
彆讓我們受那種酷刑了。”
當沈邵一五一十地重複完了所有的過程之後,百姓們憤怒了。
沒見過這麼囂張跋扈的。
就因為人家陳大人要修路,沒有讓工部參加,他們幾個為了破壞修路計劃,就想搞得工人人心惶惶,不敢跟著陳寒做事。
下手的人選還選在了弱勢的小姑娘身上。
人家小姑娘抵死不從,他們就痛下殺手。
而且還想利用自己的身份逃脫罪行。
最可惡的就是提刑官居然跟他們串通一氣。
那提刑官被沈邵出賣之後,咣當一下就暈倒在了地上。
這種事一旦查出來,那必定是掉腦袋的大罪。
而他之所以這麼乾,無非是認為這幫家夥不會愚蠢到自己承認。
更不會想到,陳寒居然有這樣的手段,能夠迫使他們連死都不怕,也要一心求死。
沈縉見兒子如此痛快承認,而且把所有的動機、時機、行動都給說出來之後,大罵:“畜生!畜生啊!你知不知道你承認了我們家族會怎麼樣?”
可沈邵這時候已經沒有理性了,他也知道自己是什麼下場,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吼:“我寧願去死,也不要再承受那樣的痛苦。
你們沒有承受那樣的痛苦,你們當然不知道。
來殺了我吧,陳寒,你這王八蛋來殺了我吧!
我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了,可以殺了我吧!”
百姓們都在邊上大吼,“殺了他們!”
“殺了他們!”
“殺人償命,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!”
“彆管他們是什麼大官的兒子,跑到城外來殺人,而且還做下這等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