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恬不知恥的封忽必烈為儒教大宗師。
難怪陳寒會大聲質問孔訥,為什麼孔家可以這麼無恥。
的確是太無恥了。
因為就算是一直在讀聖賢書的淩漢,在聽到這個事情之後都要質問一下孔家,當初為什麼要這麼無恥。
不僅
僅是帶頭投降,更是不要臉的跪舔忽必烈。
一想到這裡,淩漢自己都在為儒家的這一行徑感到抬不起頭來。
……
朱元璋更是啪的一拍欄杆,大怒道:“好個不要臉的曲阜孔家,原來在百來年前,居然就已經這麼無恥。
跪請忽必烈來當他們的儒教大宗師。
忽必烈那個皇帝連漢字和漢語都不認識,為什麼他不叫咱來當他們的儒教大宗師,咱雖然不像讀書人那樣精通四書五經,可是咱識得漢字啊。
可惡,到現在為止,他們也沒有叫咱來當他們的儒教大宗師,這幫狗才。”
朱元璋這時候是真的咬牙切齒了,朱標聽完也是異常憤怒。
尤其是陳寒說的崖山海戰這件事更讓他無法原諒孔家的所作所為。
正如陳寒所說,孔家世受皇恩,哪一朝朝廷都是對他們禮遇有加,對他們賞賜極厚。
可是他們怎麼報答曆代朝廷的?
在每一次朝廷覆滅之時,他們都是第一個帶頭投降的。
隋朝和唐朝的覆滅都可以說咎由自取,可是南宋朝廷哪點對不起你孔家了?
畢竟數十萬軍民依舊願意跟著南宋的小朝廷來對抗元朝的鐵蹄,反倒是你孔家像條狗一樣的跑到元朝皇帝麵前去搖尾乞憐。
……
下麵的官員這時候一個個抬不起頭來。
知道這件事的震撼於陳寒了解這麼多。
不知道的則氣的吐血。
甚至一度感覺自己的信仰崩潰,痛苦不堪。
他們臉色煞白。
看著高台上麵的孔訥見他被陳寒如此的質問、辱罵,卻一句話也反駁不了就知道陳寒所說是真的。
一時間難以接受,抓抓著自己的頭發,喃喃自語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
“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,肯定是陳寒瞎說,肯定是他在瞎說。”
“對,一定是他在瞎說,他是在瞎說。”
他們看著台上的孔訥,多希望他能反駁。
多希望像剛才那樣指著陳寒怒斥。
可是孔訥比他們還要震驚。
比他們還要慌張。
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而下。
他的身軀如篩糠一般的晃動,甚至腿都已經發軟。
在麵對陳寒居高臨下的質問,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看到他這副樣子,下麵的官員絕望了。
他們一直奉若神明的孔家曾經做的那些事,居然如此之惡心,簡直連市井泥腿子都不如。
這還是他們的精神豐碑?
這一刻,這座豐碑倒塌了下來!
……
陳寒在台上繼續質問孔訥。
“怎麼,衍聖公怎麼不反駁呢?你不是說良禽擇木而棲嗎?
在你們的眼裡,暴元就是最好的那個木頭是吧?
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好的話,為何區區九十來年就滾回草原去放羊了?
你們的眼睛都是瞎的吧,選的這個木頭是塊朽木。
說白了,你們不過就是為了保住你們的基業而已。
你們哪裡有半點資格來代表讀書人。
你們是讀書人當中的敗類。
你們簡直比賣國賊漢奸還要可惡,你們是一窩漢奸,而且還是代代漢奸。
你們披著孔聖人的外衣,卻是為了保住你們自己的地位。
你們玷汙了孔聖人,你們簡直就是讀書人的恥辱。
你們這群蛀蟲,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是孔聖人的血脈!”
當陳寒這句話一說出來,頓時引起軒然大波。
這些孔家的後代之所以代代都被讀書人尊崇,就是因為他們身上流的孔聖人血脈。
朝廷之所以稱他們為衍聖公,而且流傳到如今一千多年,靠的也是認定了他們是孔聖人的血脈。
而如果連血統都站不住的話,那麼他們有什麼資格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