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這麼跟你說實話,削減我俸祿的時候,我也發牢騷了,我隻不過沒像二哥那樣發瘋。
可是這樣的問題一旦產生了,宗室們哪一個不想著恢複?
我想問一下,誰能約束得了後輩兒孫們不想這樣的問題?
不會去打這樣的算盤?”
王爺們個個低下頭去。
說實話,彆說後輩兒孫會想這樣的問題。
就連自己也難免嘀咕,也想著要恢複。
就像剛才晉王說的那樣,嘗到甜頭之後,現在戛然而止怎麼可能會沒有怨氣。
陳寒放眼看去,見他們的表情,就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。
於是他說道:“今日我之所以連太子殿下也一起叫來,就是要商量商量怎麼來解決宗室俸祿的問題。
我所給出來的方法,既可以讓你們擁有比現在更高的俸祿,又不讓
天下官員百姓怨恨嫉妒,甚至一心想搞死你們。”
陳寒這麼一說,連朱標都覺得有點難了。
其他的王爺們聽完了這話,也覺得陳寒這是不是在說大話。
天底下哪有兩全其美的事,什麼好事都落在自己的頭上,那就不是好事,可能是災禍。
燕王朱棣沒有急著反駁,而是腦子裡邊在琢磨著。
但是晉王他還是比較的率直,一聽陳寒這麼說,當場就說道,“侄女婿,不是我們這些當叔叔的看不起你,你說天底下哪有兩全其美的好事?
既不讓朝廷有負擔,又不讓百姓嫉妒憤怒,讓官員們個個給好臉色。
真要有這種好事,老爺子會不做?
要知道老爺子可從來不是個笨人。”
其實晉王沒有把話說得很難聽,他心裡麵想的是:噢!天底下就你一個聰明人?其他人都是傻子?
如果真有這麼兩全其美的事情,還輪得著現在官員百姓都來翻白眼對著我們?早就實行了。
你陳寒比彆人多幾個腦袋、幾雙眼睛、幾隻手腳嗎?
沒看出來你有三頭六臂啊。
一開始這些王爺們陳寒印象還是不錯。
畢竟剛進城那會兒,大家夥看到滿城的新鮮變化。
尤其是完全修完了的水泥路麵,讓他們震驚於陳寒的能耐。
可是現在聽陳寒這麼說話,他們都覺得陳寒有點自大,好感度頓時下降不少。
陳寒也不急著辯解,而是開門見山說道,“我給出的方法就是讓宗室入股如今的大明商會。
大明商會我想你們都聽過,就是我目前成立的商務司旗下的商號。”
晉王和燕王抬起頭看向陳寒。
齊王大叫:“啥?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做生意,這怎麼行?
哪有宗室做生意的道理?
我等乃是皇族,皇族和商人爭利,本身就不合禮統,更不要說親自下場去做買賣。
那些讀書人官員還不得笑話死我們!”
晉王更是嘴角一撇,“本王當是什麼?如此跌份的事,你怎麼能讓我們去做那些下……買賣人去做買賣!”
他剛想說買賣人都是下賤之人的時候,立刻想起在剛進京城的時候。
聽到那讀書人說的如今攤丁入畝之後,官員們之所以和錦衣衛改編的稅務稽查司一起聯合起來征稅。
就因為這些商人繳納的賦稅很多,支撐起了各地衙門辦公費用,所以得到了天下人的認可。
即便是朝廷當中的當官的,現在對這些商人的態度也跟之前截然不同所以他才收住嘴。
但是作為皇族作為皇家子弟內心的高傲,怎麼能容忍他們去跟這些商人一起斤斤計較?
他們也受不了商人的市儈氣?
他們是覺得錢財於他們而言,手到擒來,怎麼能放下算自己尊貴的身份去掙錢?
其他的王爺沒有像晉王表現得那麼明顯,但是表情神態都說明了他們反對這件事。
他們絕對做不來去做買賣這種事情。
其實一開始陳寒跟太子朱標講這件事情,朱標也有這樣的顧慮。
這些兄弟到底是個什麼狀態,他比任何人都了解。
個個心高氣傲,放不下身段。
所以如果不是陳寒給他詳細解釋了,讓宗室入股大明商會的具體操作流程,他也覺得這件事情絕無可能。
而陳寒解釋起來:”讓宗室入股大明商會,沒說讓你們親自做買賣。
不是說了,大明商會吸納你們的股金之後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