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哥帖木兒臉色沉了下去。
所以他屢屢製止胡爾改女真與朝廷發生摩擦。
你猛哥帖木兒在整個女真部落,都算得上是一員勇將,
聽說你能拉五石的大弓,能夠以一人之力力敵猛虎,
這些都讓你在整個女真部落當中稱得上是一員好漢。
如果猛哥帖木兒願意來,那說明他們與李氏朝鮮之間,僅僅隻是普通的貿易或者朝貢,
但如果他不敢來,說明此人心虛。
不如找一個在咱們兩個部落之間的寨子,將猛哥帖木兒邀請而來,開誠布公詳談。
嘿嘿,你去當馬前卒,
我們在後邊坐收漁翁之利,這才是我們的目的。
他甚至都分不清楚,這個柳承誌就是在刺激他。
現在兩個部落雖然不至於和睦相處,但也算得上是平起平坐,
即便是有,那也隻不過是給明廷當鷹犬而已。”
彆看他現在才二十七八,可是在翰朵裡女真已經是掌權多年,
你如此之驍勇善戰,你如此之能耐,原本應當在整個女真部落坐第一把交椅。
不過此時這個柳承誌不愧是影帝附體啊,立刻表現得悲壯激烈。
要不然不會連帶著如此偏遠之地的遼東,都出現了內地的商人。
柳承誌在猛哥帖木兒的帳篷裡,聽到這個事之後,把馬奶酒放在了鋪了皮裘的桌子上。
而柳承誌斜著眼睛看著猛哥帖木兒,看到他滿臉的憤怒之後,冷笑一聲,
接著又是添油加醋的說道,“據我們所知,這個阿哈出不僅自己沒有多少能耐,
甚至為了給明廷當狗,他非常忠誠地把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不少部落給坑害,讓那些部落加入到了成為明廷的狗的行列當中,
他看到遼東不少商人在收集貂皮、鹿茸、人參就明白,
他不僅積極地漢化,同時更與遼東的各大商人有聯係。
既然我已向朝廷提起,要整合兩部落建立建州衛,
就得有這種胸懷去容納他們。
便能讓翰朵裡女真,在李氏朝鮮處失去信用,二者之間的聯盟也會瓦解。
讓大明軍隊直接南下滅掉他翰朵裡女真,如此也避免我們跟他們之間爭來奪去。”
對外更是跪在明庭腳下,從而獲得了現在的地位。
然而這個柳承誌不愧是李成桂的老丈人,在他們朝廷為官,所以這個人陰損得很,一遍又一遍地去揭開猛哥帖木兒的傷疤,使他勃然大怒。
阿哈出這麼說讓屬下非常折服。
按照他們自己內部的說法,要恢複當年北宋之時大金的榮光。
你們想要遼東這片土地,而我女真部落也想要,
到時打下了遼東,一家一半。”
即便是以身犯險,我也得拿出當年關公單刀赴會的勇氣來。”
這是什麼?
這是明目張膽地想用明廷來壓製住自己。
這一笑,讓猛哥帖木兒
猛哥帖木兒看到柳承誌如此神態詫異不止,“柳大人為何發笑?”
柳承誌繼續說道:“這個阿哈出是因為什麼才有了如今的這個身份地位?
因為什麼才有現在這囂張跋扈的資格?
難道真的是在你們女真部落,他自己闖出的威名嗎?
我要讓他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怎麼樣?
這老渾蛋不是要來嗎?好,我剛好抓住他,以他的性命為要挾,將整個胡爾改女真給拿下。
他舉起了酒杯,啪地摔碎,接著慷慨陳詞:“族長您放心,我朝鮮國一向是看不慣明廷的囂張跋扈,屢次欺壓周邊的部落和國家。
在接到了胡爾改女真的阿哈出,馬上要來自家地盤上進行所謂的慰問的時候,
他正在招待李氏朝鮮的使者柳承誌。
如此才能就能以最小的代價,解決咱們內部之間的紛爭,從而加強團結。
他早就不滿阿哈出,他早就對阿哈出提出來的建州衛非常的憤怒。
柳承誌笑道:“我是在笑族長,您身為翰朵裡女真的酋長,
原本應當像曾經的金國勇者那樣驍勇,而且渾身散發著王者的榮光才對,
可一來人太少,二來裝備太差,三來組織太散漫,根本就是一群野人。
反之,隨著朝廷日益強大,邊境的將士們戰力一定會日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