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種情況之下,千百萬的商人都希望朝廷能夠重拳出擊,打擊海盜。
如此多人的期盼之下,朝廷必然要派出重量級的統帥。
縱觀咱們大明,就像虔國公說的那樣,沒有哪個人有這樣的資格來坐鎮海軍,沒有哪個人有資格統帥海軍,唯有您藍玉藍大將軍。”
五軍都督府左都督的這番話說得藍玉熱血沸騰,熱烈盈眶。
他端起酒杯環顧了周圍的將軍們一圈,然後站了起來,仰頭把酒一飲而儘。
然後啪的把酒杯給摔碎了。
“我藍玉苟活半生,自問問心無愧,可是今天我要跟諸位說一句,在陳寒這件事情上麵,我愧對於他。
我要是當了這個海軍總督,要是不能把那幫狗海盜給殺得片甲不留,我藍玉這兩個字倒過來寫。”
涼國公藍玉呀,翻開史書,也能夠看得到他的桀驁不馴,那是有目共睹。
說句不好聽的,在他眼裡麵,除了皇帝跟太子
,沒有任何人能夠入他法眼的。
即便是後麵的永樂大帝朱棣,在他眼裡,也是個有造反念頭的反賊。
就這麼個人,現在居然對陳寒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可見陳寒現在的個人魅力有多大。
……
陳寒回到府邸。江都郡主就找了過來。
陳寒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了:“娘子,怎麼?有事就直接說。”
江都郡主扭捏了半天之後,坐在了陳寒對麵,先給他倒了杯茶。
這才說道:“夫君,我最近出外,看到外邊如火如荼地搞著建設,大家蓋紅磚房、裝玻璃,搞的是熱火朝天。
我也聽你說過,外麵已經把儒家的那一套三綱五常批判得不成樣子,我倒有個想法。”
江都郡主說得還小心翼翼的,陳寒見狀喝了口茶,“娘子喲,我說伱今天怎麼了如此的扭捏,有什麼事直接說。
你要是真想要乾番事業,我也支持。”
陳寒怎麼能聽不出來,江都郡主她就是待在家裡邊閒得慌。
本來她這個性子,就不是能閒得住的人。
活潑好動不說,還頗為的潑辣。
她怎能一天到晚待在府裡麵繡花呢?
江都郡主這下也不扭捏了,“夫君,那我就明說了。
我在想啊,你既然搞改革,總不能隻讓男人出去乾活,女人就隻能待在家裡。
我看到不少女子,其實也有些才能,不管是建房子又或者修路,那些女工出力也不少。
之前在三山門外的榻房,那兩位小姑娘遇害之後,你還建立了烈女祠來祭奠她們。
這讓不少的婦女看到了可以和男人一起做一番事業的機會,
咱們先不論讓他們參加科舉考試,這種太過的事。
你不也在工程學院搞了女學院,有三四百女學生在那裡上課嗎?
我也想去上課,當然我不僅是要上課,我還想組織一部分的女工,成立一家新的紡織廠,搞我們自己的紡織業。”
陳寒愣了,“現在不都有飛梭仿織布機和洪武紡紗機嗎?還需要你們用手工一點一點來?”
江都郡主回道:“這你就不知道了,你們用紅武紡紗機和飛梭織布機,織出來的是老百姓們願意買的比較便宜的棉布,
而我們準備搞的是權貴們達官貴人們願意用的蜀錦、蘇錦。”
陳寒看著她:“就算蘇錦、蜀錦,那也有專門的人做這些,你又為何要去參與?
放著好好的監督郡主不去當,好好的國公爺的妻子不去當,要去做女工?”
江都郡主臉紅了一下,“我這也是閒的,同時呢,我也在想啊,我們出來做事,可不僅僅是做事這麼簡單,是要傳遞一個信號。
就像你在大明工程學院報第二十三期所寫的,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,我們這裡帶動了,今後就會有更多女子可以出來做事。
你又說,社會風氣就是要一點一點改變,在你曾經生活的那個時代,女人已經可以獨當一麵。
可是在明朝,即便是女子不得不出來乾活,也是偷偷摸摸,不敢光明正大。
我就在想,你在大的層麵去改革,
不管是開放市舶司、引進海外洋商,又或者是建工廠,改善我們所有人的生活,那是你們男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