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麵對上朝廷大軍這些人也就隻有逃跑的份。
可現在鬨出這樣的事來,大家能不擔心?
到時候皇家的人如果贏了的話,大家就算對改革的成果有點信心,那也會大打折扣。
既然改革的方向隻是針對普通老百姓,那我們還遵守這些乾什麼?
太子考慮到這些之後也覺得陳寒的做法是對的。
所以太子從來不會擔心這方麵的事,說句不好聽的話他主要是擔心這個魯王,也就是自己的弟弟會不會被陳寒當眾給砍掉腦袋。
其實他們早就聽說那些王爺們不乾人事。
是個人心裡麵都會有一個很不好的感覺,改革雖然很好但是針對的,僅僅隻是普通的有錢人,真正那些皇親國戚依舊是管理不了的。
正因
為如此太子能做的就是不參與。
雖然明知道這當中肯定是藩王不對,但是身為太子能直接就滅掉手底下的這些弟弟嗎?
站在一個政治人物的角度上來看,這件事是非常都備好應對的。
畢竟現在大明王朝的改革如火如荼,所有人都因為改革而受益匪淺。
這本來是最擔心的,但是現在太子完全不會有這種想法。
在這個大臣的眼裡,魯王不管怎麼說都是親王。
曾經也有人彈劾國藩王在封地之內做的不法之事,但是沒用。
老爺子是一個非常袒護藩王的人,根本不會做出什麼實質性的懲罰,這也無形當中助長了那些藩王。
但是他們卻隻能在邊上看著做不了什麼。
這次能看到國公爺親自出手整頓藩王們,他們也樂得看到。
……
府邸。
當陳寒將這件事告訴了江都郡主時候,江都郡主吃了一驚。
“你真要去弄那個魯王?”江都郡主問道。
“怎麼不可以?”陳寒反問。
江都郡主搖搖頭:“不是這個意思,就是不知道你怎麼說服老爺子的,那可是老爺子的兒子,山東魯地那麼好的地方封給他,足以說明老爺子對他的喜歡,現在你要去收拾他,老爺子都能同意,說明真是下定了決心啊!”
陳寒點頭:“這些藩王本來就是一塊毒瘤,我是真的很難想象,有哪個朝代的藩王能像明朝這樣遭人恨的。實在是有點目無法紀,乾的沒幾件好事。”
江都郡主聽到陳寒這麼說,臉上火辣辣的。
就好像是被人抽了一嘴巴子。
因為陳寒說的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親人。
在陳汗的眼裡這些藩王就沒有好人。
“那需要我去嗎?”江都郡主問道。
陳寒看了看她,“你去乾什麼?我這次去說不定真要殺人,殺人有什麼好看的。”
江都郡主吐了吐舌頭,“那我就不去了,我和兒子在家裡等你回來。”
“嗯!”陳寒看著她,“彆說的那麼淒涼,我就是去趟山東,又不是生離死彆。”
“我是擔心你的安危,你是直接去搞掉魯王的,我是怕伱被這夥人偷襲。”
陳寒笑道:“這次我要帶領五百錦衣衛在身邊,怕什麼?魯王雖然是王爺,但是沒有在希望滅絕的之前,他是不會做出什麼傻事的。所以我是安全的。”
江都郡主被他說服了,隻能看著他將行李都給打包了。
等出門的時候天色還早,京城霧氣蒙蒙,陳寒在錦衣衛的護送下,在迷蒙的雨天裡麵出了門,向著東北方向而去。
江都郡主站在門口,看著陳寒還有五百錦衣衛的身影完全消失後,這才回府。
邊上的小侍女說道:“國公爺就是這麼急脾氣,說了要走一刻也等不了,也不想想家裡麵還有郡主你呢。”
江都郡主搖搖頭:“我的夫君如就應該誌向遠大,而不是一直窩在我的身邊,一直在女人身邊的男人沒有多大的出息。”
侍女很是不理解:“可是我常常聽他們說,一個男人如果一直不著家,夫妻感情都會變淡。”
江都郡主點了點侍女的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