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沒做什麼?”傅見寒又問。
紀薑搖頭,“真的沒有。”
傅見寒心底那股氣滿滿地鬆下不定有什麼傳染病……”
紀薑:“啊,哦。”
他有些迷糊,不知道傅見寒這會兒語重心長和他談這些做什麼。
傅見寒的視線停留在紀薑泛白的唇上,“我是不是嚇到你了?”
“沒有。”紀薑說,“我就是宿醉沒睡好,頭疼想休息一會兒。”
傅見寒微微頷首,“那麼繼續休息。”
紀薑乾笑,“我馬上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傅見寒的手落在紀薑肩上,按住了紀薑起身的動作。
“傅總?”紀薑疑問。
傅見寒泛著熱意的手指按上了紀薑的太陽穴,“我幫你按摩一下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傅見寒淡淡道,“不用放在心上,你既然不舒服,那就好好休息,我和紀氏有合作,和紀總年齡差不多大,你也可以把我當做哥哥。”
把傅見寒當哥哥?
紀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這句話讓他渾身難受。
但傅見寒按摩的手法很舒服,確實緩解
了他的頭疼,他想說些什麼也閉嘴了。
隻是現在這個姿勢有點怪怪的,他跪坐在床上,傅見寒就在他對麵給他按摩,他一抬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