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見寒對前麵的司機道,“開車吧,回靜水灣。”
紀薑有些好奇,“你怎麼突然配備司機了?”
傅見寒按下按鈕升起擋板,“因為我想和芽芽兩個人坐後座,所以需要人開車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“芽芽。”傅見寒的唇距離紀薑一指之近,“可以親一下嗎?”
紀薑偏頭,推了推傅見寒,“不可以。”
傅見寒輕輕地嘶了一聲,顯然是後背疼。
紀薑不敢動了,怕給傅見寒弄更疼,他說,“你先起開。”
“就是想親一下……”
傅見寒的唇落在紀薑耳垂
,他輕易地感受到身下的人顫抖了一下。
耳垂對紀薑來說,很敏感。
傅見寒眸光微暗,卻慢慢地坐直了果然沒再鬨紀薑。
紀薑分不清自己心頭什麼感覺,他隻說,“回去之後我給你看看傷。”
傅見寒答應了聲。
……
沒多久,紀雲楮給紀薑打了電話說紀父醒了。
紀薑可有可無的應著,不是很想知道紀父的事情。
紀雲楮顯然也知道這一點,隻道,“等他好些了他會出國,芽芽要回來住了嗎?”
紀薑睫毛微閃。
“不過現在還不著急。”紀雲楮又說,“芽芽好好休息,這兩天先安心住在傅見寒那裡。”
紀薑點頭說好。
他掛了電話後去看傅見寒。
傅見寒正在解衣服的扭扣,感受到紀薑的目光,他鎮定道,“後背好像好了不少。”
紀薑立馬被吸引注意力,去看傅見寒的後背。
傅見寒後麵的傷依舊是青紫色的,看起來還是有些嚴重,配上那身皮膚倒看起來沒那麼恐怖了。
紀薑伸出手指摸了摸問,“疼嗎?”
傅見寒沉默了片刻開口,“剛才好像沒有感受到,你再試一下。”
紀薑哦了聲。
紀薑的指腹柔軟,輕輕地在背上移動讓傅見寒呼吸有些沉,他心想可真是甜蜜的折磨。
紀薑又問,“感覺怎麼樣?”
傅見寒聲音沙啞,“很不好。”
紀薑:“什麼?”
傅見寒轉過頭來,露出無辜的表情,卻怎麼也壓不下去心頭的那股火。
他說,“芽芽,有感覺了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他後知後覺明白了傅見寒的意思,目光下移……
他腦子一懵,沒忍住後退一步,咬牙切齒,“變態!”
傅見寒苦笑,“我也覺得自己很變態,芽芽,你摸我它就很興奮。”
紀薑迫使自己的視線移開,閉了閉眼把那東西從自己的腦子裡刪除,“看來你已經沒事了。”
傅見寒:“……”他覺得他有事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芽芽!”傅見寒一把握住紀薑的手。
他的手滾燙,燙得紀薑頭皮發麻。
“傅見寒,你、你鬆手。”紀薑咬牙,“要不然我打你了。”
傅見寒握著紀薑的手去摸自己的臉,看起來很懇切,“芽芽打這裡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“或者打這裡。”傅見寒握著紀薑的手又下移,“它這麼不爭氣,你多打打。”
隔著一層布料紀薑也感受到了那股熱意,燒得他臉色發紅。
“傅!見!寒!”紀薑一字一頓,咬牙切齒,“你是變態嗎?”
傅見寒:“……我承認了,我是。”
紀薑猛地抽回手,轉身就走。
傅見寒:“……”
他低頭看了一眼,深深地歎氣,然後起身走進浴室。
紀薑覺得現在的傅見寒崩人設了,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,至少不會把那種話掛在嘴邊。
他嚴肅著臉給快穿局發消息。
【我懷疑現在的龍傲天根本不是男頻文的主角,而是從隔壁某市組的。】
快穿局回了他幾個點點。
回完後大概覺得這話不官方,又重新編輯了一段。
【這邊檢測龍傲天並無異常。】
紀薑:“……”
不可能,他要投訴客服,給差評。
紀薑氣了一陣又抱著抱枕翻了個身。
他垂眸,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,又低眉。
傅見寒……
“芽芽。”傅見寒在外麵敲門,“吃宵夜。”
宵夜?
紀薑一骨碌爬起來開門,看著傅見寒,“你買宵夜了?”
“自己做的。”傅見寒看起來神清氣爽,“剛才的事我不是有意的,宵夜是賠禮道歉的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他哼了一聲,猶猶豫豫地跟著傅見寒下樓。
傅見寒還取了一瓶紅酒出來。
“隻喝一點點。”傅見寒說,“你不想喝的話不喝也行。”
紀薑應該有一陣子沒喝酒了。
所以他沒有推辭。
傅見寒眼底含笑,“芽芽,在這裡住著還算開心嗎?”
“嗯……”紀薑眨眼,“就是太麻煩你了。”
“不麻煩,我喜歡這樣。”傅見寒借機表心意,“芽芽,你知道的,我喜歡你。”
紀薑知道傅見寒喜歡他的,但是他沒有拒絕,甚至這樣和傅見寒住一起……可以說顯得很虛偽。
他和傅見寒碰了杯,抬眸看著傅見寒,“我……”
“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。”傅見寒依舊帶著笑,“以後總有一天會喜歡我的。
”
紀薑張了張嘴又閉上,他想說點什麼,卻都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了。
他對傅見寒的感情很複雜,可是有喜歡嗎?
或許是有一些的吧,隻是這些不足以讓他說出喜歡傅見寒的話,因為他還牢記著自己隻是一個任務者。
之前那種事情……
紀薑放下酒杯說,“電影沒看。”
“那我們看電影去。”傅見寒說。
“但是我們都喝酒了,開不了車。”紀薑有些遺憾。
“家裡看。”傅見寒含笑拉了一把紀薑,“家裡有觀影廳。”
紀薑:“哦。”
有錢人的快樂他……也是懂一點的。
傅見寒問,“想看什麼?”
“隨便。”紀薑在沙發上坐下,把酒放到前麵的小桌子上。
傅見寒便在高評分榜找了部電影放,關了燈在紀薑旁邊坐下。
紀薑把酒杯遞給傅見寒問,“是什麼?”
“片名叫什麼叢林法則。”傅見寒說,“應該是講動物的。”
紀薑點了點頭。
然而片頭曲一出來紀薑就發現不太對勁。
他下意識拽了一下傅見寒的衣角,在看見一閃而過的蛇頭時,嚇得整個人往傅見寒懷裡鑽。
“芽芽。”傅見寒抱緊了紀薑,“怎麼了?”
“有、有蛇。”紀薑心跳加速,聲音都有些哽,“蛇。”
“蛇?”傅見寒看了一眼大屏幕,“那我們換一個。”
“換換換。”紀薑不敢再看大屏幕,生怕那條蛇又懟臉。
傅見寒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