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都聽芽芽的。”
紀薑抬眸看著傅見寒英俊的臉?()▋?♂?♂??()?(),
唇畔的笑意一閃而過,“好,我要睡覺了。”
“睡了一整天呢,睡得著嗎?”
“睡得著。”紀薑躺下來,拉了拉傅見寒,“你也躺。”
傅見寒就要躺下來之時,紀薑又皺眉,“先去洗澡。”
傅見寒老老實實去洗澡。
等他洗完澡出來,紀薑還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,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。
傅見寒心下泛甜,在紀薑身邊躺下來,“芽芽。”
紀薑滾進傅見寒懷裡,“不許動了。”
傅見寒說不動。
“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許動了。”紀薑強調。
傅見寒含笑點頭。
紀薑湊過去咬了一口傅見寒的下巴,他咬得用力,傅見寒倒吸一口涼氣,“芽芽。”
“不許說話。”
傅見寒又閉上嘴,一動不動地任由紀薑動作。
紀薑翻身跨坐在傅見寒腰間,哼笑一聲,“你昨天晚上把我折騰得夠嗆,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報複!”
傅見寒喉結滾動,眼底充滿了期待,“芽芽想對我做些什麼?”
紀薑按住傅見寒的雙手,又咬上傅見寒的臉,他惡狠狠道,“讓你明天沒辦法見人。”
傅見寒:“……”
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報複。
麵對紀薑如此幼稚的報複,傅見寒忍不住犯賤,“芽芽應該把我榨乾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一瞬,鬆開牙齒,打量著傅見寒。
傅見寒英俊的臉上一排牙印整整齊齊,下巴上的牙印也很清楚,看起來頗有幾分滑稽。
紀薑心情好了不少,翻身要下了,報複我應該把我榨乾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叫道,“給我放手。”
傅見寒放肆的目光從紀薑臉上往下滑動,紀薑被看得頭皮發麻,有一種自己被傅見寒的眼神剝光了的錯覺。
“芽芽。”傅見寒按著紀薑的腦袋靠向自己,含笑,“我還以為你的報複是想對我做些什麼,虧我期待了好久。”
紀薑:“……我又不是傻。”
傅見寒說,“芽芽很聰明,所以芽芽猜得到對我上下其手又什麼都不做的話,我會做些什麼嗎?”
“傅見寒,你說的都聽我的。”
“平時都聽寶寶的。”傅見寒的吻落在紀薑的唇上,“床上的時候,寶寶聽我的。”
紀薑一聽見寶寶兩個字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,忍不住又哆嗦。
“你、你會縱欲過度的!”
“不會。”傅見寒說,“昨天晚上顧忌著寶寶,並沒儘興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還沒儘興?聽聽這是人話嗎?是嗎?
他差點忘了,龍傲天都是天賦異稟的,將近三十年沒做過的男人一開葷就食髓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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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坐在傅見寒的腰上,傅見寒的所有反應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()?()
他不敢再動,隻含怒瞪著傅
見寒。()?()
傅見寒卻在這目光下呼吸漸沉,然後翻身。()?()
天旋地轉了不過一秒,紀薑便躺了下去。
傅見寒低下頭來,輕喃,“芽芽,可以嗎?”
紀薑陰森森道,“我說不可以呢?”
“芽芽也想要我。”傅見寒手下移,“我感受到了。”
紀薑用力閉了閉眼。
“昨天晚上之後,芽芽好像更敏感了。”
紀薑:“……”
紀薑咬牙,“王八蛋!我說你王八蛋,你聽見了嗎?”
都怪傅見寒。
“聽見了。”傅見寒俯身,“芽芽多罵幾句,我愛聽。”
紀薑一口氣沒提上來,差點沒氣暈。
他抓緊傅見寒的衣服,“我說停就停,否則你以後不準、不準再碰我。”
傅見寒答應得很爽快,“好。”
“你也不準再說、再說那些話。”紀薑羞恥得耳朵泛紅。
傅見寒也道,“好。”
可惜紀薑忘了,男人在床上的話的不可信的,當然……不止傅見寒,他也是。
傅見寒的呼吸在黑暗中格外清晰,還有傅見寒的聲音,“寶寶還沒給我一個名分。”
紀薑額發被汗水打濕,有些失神,“什麼名分?”
“什麼名分都沒有。”傅見寒含著紀薑的唇,“芽芽總要給我,我才能正大光明的。”
“現在還不夠正大光明?”
“當然不夠。”
紀薑抓緊了傅見寒的肩,一口咬上去,許久才回答,“明天……明天再說,你快點,沒吃飯啊?”
傅見寒失笑,聽話極了。
結束後已經是後半夜了。
紀薑困得不行,被傅見寒抱去洗澡做清潔。
他繃著身體聽著傅見寒的呼吸聲,腦子卻迷迷糊糊地想,下次一定不能這樣了,精儘人亡的話……也太丟臉了。
哦……又得換床單了。
躺床上後紀薑反而睡不著了。
他聽著傅見寒的心跳聲,有些怔怔,他很清楚傅見寒說要個名分是什麼意思。
可是,他是個任務者,他能在這裡停留多久?一旦快穿局那邊給他發消息他就得離開這裡。
“芽芽,不開心嗎?”傅見寒長臂一收把紀薑摟進懷裡,“是不是我太過分了?”
紀薑抬起眼來,看了傅見寒好久又閉上眼。
傅見寒不明所以,卻也知道紀薑此刻有些悶悶不樂,**紀薑怎麼了,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或許做得太過火了。
“芽芽。”
“不關你的事。”紀薑的聲音悶悶的,“我就是累了。”
傅見寒閉嘴。
他說,“馬上年中了,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?”
紀薑問,“哪裡
玩?”
傅見寒說,
“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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