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導,我不舒服,我要去車上休息一下。”她煩躁地說。|?
導演連忙賠笑臉,讓人把保姆車開過來。
三個助理一道過來,陪著她上了遠處的保姆車。
“有人捧就是不一樣啊。”劇組一個女配感慨道。
“一直聽說她背後有人,隻是不知道是誰。”另一人好奇道。
“她剛簽了長河影業你知道的吧?長河是隸屬於長河集團的,老板是誰?不用我提醒你了吧?”
“……不是吧?厲……”這人捂住嘴,“他不是有老婆了嗎?”
“混到這層次的人,身邊誰沒有幾個女人?有老婆算什麼?”
中場休息的時間越長,待在室外的鐘黎就越冷。
她的這場戲拍的是夏天,所以她隻穿了一件短袖。雖然現在還沒到寒冬臘月,夜間的溫度也快到零下了,冷風吹來,她凍得瑟瑟發抖。
她蹲在路邊玩了會兒石子,忍不住抬頭朝遠處的保姆車望去。
車內傳來淡淡的黃光,暖氣打得很足。三個助理照顧著書冉,一人在幫她紮頭發,一人幫她煮泡麵,還有一人幫她捏肩捶腿。
鐘黎吸了吸鼻子,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。
好像大冷天被塞了一塊黃連,淡淡的苦澀在唇齒間不自覺溢開。
“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?”頭頂傳來溫和低沉的嗓音。
鐘黎抬頭看到容淩時,真的有種在做夢一樣的感覺。
這是距離北京一千多公裡的寧市,她怎麼都沒想到,他會出現在這兒。
因為太過驚訝,她眨了眨眼睛,失神地望著他。
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,她現在的樣子不太好看。臉上畫滿雀斑、爆炸頭,還搭配了一件土掉渣的花襯衫。
她懊惱極了,有氣無力地問他:“你怎麼在這兒啊?”
“過來見一個合夥人,他說要請我吃飯,他的小女友正好在這邊拍戲,順道過來看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鐘黎點點頭,沒說話了。
她把頭深深地埋到膝蓋裡,隻希望他快點走。
麵子裡子在這一刻算是丟得徹底。
那晚,容淩跟她說了會兒話就走了,似乎真的隻是路過。
她等了半個小時後,導演卻來告訴全組人員說太晚了,這場挪到明天再拍,讓他們回去休息。
鐘黎去換衣服時又聽到更衣室裡有人議論了:“什麼太晚了,分明是女主不想演了,跟她男朋友去吃飯了!真無語!”
“你們剛剛看到她男朋友了嗎?真是厲宏朗?長河集團那個厲宏朗?”
“沒看清,就看到她上了一輛京A8的勞斯萊斯。”
這些都和鐘黎沒什麼關係,累了一天的她連忙去酒店吃飯了。
餓到現在,她沒有吃一點東西,肚子餓得快失去知覺了。
酒店是那種老式的賓館,門口擺著個櫃台,到了夜間隻留一盞應急感應燈在跳。
鐘黎有點害怕,忙加緊步子。
誰知還沒進去後麵就有人喊住了她。
鐘黎回頭,一個西裝革履的陌生青年站在旁邊的槐樹下等著她,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了。
“你認識我?”鐘黎搜索了一下,確定記憶裡沒有這樣一個人。
“我是容先生的秘書,謝平。”叫謝平的青年對她大方一笑,言簡意賅道,“請跟我來。”
鐘黎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了,都沒有細問就跟著他上了車。
路上馳了十幾分鐘,最後車停在當地一家很有名的酒店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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