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她就受不了了。
容淩放開她,沒好氣:“又忘了換氣了?”
鐘黎微微喘著氣,粉麵含春,眼波流轉,眼眸濕漉漉的,直勾勾盯著他。
容淩笑,握了她那處徐徐把玩,語氣挺遺憾:“不行,黎黎還在生理期呢。”
她渾身酥軟,癱到了他懷裡,控訴:“你怎麼這樣?!”又用手捶他,可鬨了會兒又撲到他懷裡,摟著他的脖子騎在他身上?吻他。
彆墅裡靜悄悄的,壁爐裡還燃著火。
她穿的挺多的,因為?畏寒,外麵一件奶茶色羽絨服,拉鏈打開後,露出裡麵白色的毛衣。更?誇張的是,毛衣裡麵還有一件保暖襯衣。
容淩笑了出來,說,不知道的還以為?她防狼呢,這嚴嚴實?實?的。
鐘黎哼一聲,跪在他膝上?將毛衣往上?推,外套也脫了,裡麵就隻剩一件襯衣了。
她穿的不是光腿神器,是那種看著薄其實?很保暖的羊絨連襪褲,容淩掌心貼著緩緩撫過?,感覺手感很好,像撫摸著佳人玉腿。
鐘黎靜靜望著他,不由屏住呼吸,軟軟的胳膊又搭在他肩上?,低頭?望著他。他修長的手指捏到最上?麵的一顆扣子,往下,一顆顆解開,仰頭?含住。
那一瞬鐘黎小腿繃直,修長的脖頸略往後仰,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窗外又開始下雪了,打在窗台上?發出沙沙的聲響。
屋內屋外完全是兩個世界。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給她侍.弄,舔吮得人受不了,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,小臉繃著,卷翹的睫毛上?都帶了水珠,白皙的臉上?滿麵潮紅,像是盛開的薔薇花,美得不可方物。
以前?覺得他很多時候不慍不火冷冰冰的,嘴唇的線條也是削薄冷硬的,鋒利感十?足,誰曾想?有這麼火熱的時候。
後來他抱著她去洗澡,偌大?浴缸放滿了溫水,才?把她放進去。
她趴在浴缸邊看著他給她弄香薰膏,眼睛裡都是笑意。
“大?小姐,有手嗎?還要我給你擦?”他把香薰膏擱到她麵前?。
她皺皺小鼻子,不情不願地撈過?來自己塗抹。
有時候覺得他像一個老?師,教?會她很多,有時候又覺得他們更?像是朋友。這晚上?,鐘黎睡得挺好的,枕在他懷裡問他什麼時候教?她騎馬。
“回去就教?你,至少等生理期過?去吧。”
“嗯。那明天教?我滑雪嗎?”
“一刻都不能閒著是不?”他大?手掐住她小臉。
借著窗外月光,也能瞧清她的小樣兒。
她衝他齜牙,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挺鋒利,似乎要咬他。
“是時候該拔了。”容淩淡淡。
嚇得她連忙把嘴巴閉上?了。
容淩低沉的笑聲回蕩在耳邊,窗外夜色更?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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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天晴,天空藍得好似凍結的海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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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黎起?來時照例趴在窗邊朝外麵看了很久,她似乎有這樣的習慣,對大?自然的各種風光充滿了好奇和?敬畏。容淩後來帶她到處跑,去登過?高山,也潛過?海底,她說她最喜歡的還是雪景,尤其是抱著他坐在直升機上?越過?連綿不絕的皚皚雪山,感受大?自然的壯美與神奇。
“起?挺早的啊。”隔壁有人笑。
鐘黎看過?去,是徐靳。
弓著身靠在那邊,修長的手搭著欄杆朝下微垂著。
她這才?發現,他住的彆墅就在他們隔壁。
此間原來並?不是所有彆墅都是獨棟的,也有比鄰而居的。
那要是這房子隔音不好,她昨晚的聲音他是不是也能聽到……
鐘黎的表情那一刻都有些僵硬。
徐靳對她的表情變化沒有深究的欲望,似隻是隨口打趣一句,起?身就往屋裡去了。
鐘黎看著他瀟灑的背影,心情平靜下來,覺得自己想?多了。
早餐他們一塊兒在山頂餐廳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