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搖搖晃晃的,短短幾步路把臉貼在他胸口?,小手不安分,扯掉了他領口?的一顆扣子,熱熱的小臉還往他脖頸處貼。
“喝酒了?”他問她,背脊有片刻僵硬。
“一點點。”她笑。
醉談不上,但人倒是放肆了不少。
他悶了會兒,咬著牙:“徐靳是死的嗎,讓你喝酒?”
“是我自己要喝的,不關他事。”她豎起一根手指,在他麵前搖一搖,嘻嘻笑,“就喝了一點點。”
鼻息間呼出的熱氣還帶著點兒酒意,往他呼吸間鑽。
他把她放到床邊,去擰了熱毛巾來給她擦。
她不舒服地躲來躲去,嘴裡嚷著癢,聲音又嬌又軟,無意間便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。
“彆動?,你打算就這?樣睡覺?”
她雙手攥著他的手腕,不讓他往裡,他哄了好久才?算是哄好。
鐘黎這?一覺睡得挺好,醒來時天?光已經大亮。身邊沒有容淩的身影,被窩也?是冷的,她套上睡衣走到外麵,發現他早就在書房裡辦公了。她不好打擾他,去洗手間洗漱。
洗臉的時候發現脖頸上有一些?可?疑的草莓印,臉頰通紅,洗漱完把包上的絲巾拆下來係上了。
容淩看到她時,目光還在她脖頸處多停留了會兒,笑:“挺好看的。”
鐘黎覺得他這?個笑容彆有深意,像是在調戲她似的,倔強地沒吭聲。
一頓早飯吃得挺快的。
容淩的早飯都吃得很清淡,因?為?他有胃病,這?兩年?更加不吃油膩的東西,酒也?在戒,可?惜成效甚微。
鐘黎給他夾一塊西藍花。
容淩含著笑吃了,給她碗裡加一塊牛肉:“多吃點兒,昨晚誆你的,最近瘦了。”
鐘黎怔了下,心裡淌過暖流,輕輕地“嗯”了聲。
她的目光又落在他右臉上:“你臉好了嗎?”
說著就有些?臉紅,那是不久前的事兒了。當時他出差回來沒提前跟她說,想給她一個驚喜,她回來時還沒開燈呢,忽然被一股大力扯到懷裡,她嚇得尖叫起來,揚手就一耳光摑過去,指甲在他臉上刮出一道紅痕。
他當時拿著麵鏡子照了好一會兒,然後無奈地說,破相了,你說怎麼辦吧。
鐘黎本來挺擔憂的,聽他這?麼說又沒好氣地說,誰讓他都不出聲呢,她還以?為?遇到了歹人。
他瞥她,涼涼地說,我這?樣子像歹人?明明玉樹臨風風流瀟灑。
鐘黎一直咯咯笑。
“沒什麼大礙。”他一個大男人還計較這?些??
吃完飯他們去外麵散了會兒步,回來時,她拉著他陪她下棋。
下的象棋。
來了兩局她都輸得很慘,然後就非說不算,要重新來,還要他讓她兩個子。
“讓你三個子你也?贏不了。”他淡淡收棋。
鐘黎呸他一聲,自顧自拿走了他兩顆棋子:“沒收。”
容淩隻是笑,由著她去了。
下完棋他們又去河岸邊散步,路上偶有遇到巡邏的,也?像是沒看見他們似的,敬了個禮就走開。容淩在河邊站定,眸色淡淡地眺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