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烏司卿發自肺腑的保證。
心空長老這才明白事情的經過。
他暗自心驚。
不由得為烏家人的愚蠢,和慧能的慘死感到心情複雜。
“想不到你們烏家竟有如此大膽。”
“去招惹一個厲詭。”
“厲詭可不同於馭詭者,它們心存怨念,對所恨之人不死不休。”
“看來慧能的死純屬意外,不過你烏家也脫不了乾係。”
心空長老摩挲著掌心的佛珠道。
“是的,對於慧能大師的死,我烏家負主要責任。”烏司卿咬緊牙關道。
“可厲詭一日不除,我烏家便一日不安。”
“在此我烏司卿請求大師,幫忙去除厲詭!”
“那隻是個普通厲詭,定會被大師所捉拿!”
“事成之後,烏家唯一一件染血詭器奉上!”
“除此之外,烏家願再付出一億資助般若寺,以證心誠!”
說這話的時候。
烏司卿忍不住地心疼。
錢沒了可以再賺。
憑烏家在江城的威名,一億流動資金算不上什麼。
可染血級的詭器!
是他們烏家數百年流傳下來的,送給他人,怕是老祖宗天上有靈,都會怒罵敗家。
可事情已然達到無法挽回的地步。
厲詭一日不散,便猶如他們烏家天空的烏雲,隨時會奪走所有人的性命!
“阿彌陀佛,如此大禮,施主倒是心誠。”
“也罷,慧能的死看來隻是意外,貧僧回去後會稟告方丈。”
“厲詭而已,貧僧見不得人間疾苦,索性幫你除了惡詭!”
心空長老露出了慈悲的笑意。
聽到這番話。
烏司卿算是安心了許多。
“那大師......還需要我兒引路麼?”他又問了細節。
“不必。”
“惡詭不除,危害人間,貧僧這就幫施主去除心腹大患。”
心空長老單手施禮,信心十足。
隻要不是太過強大恐怖的厲詭,他都能去除。
想來慧能出世太久,戒心不足,這才自身難保。
他可是般若寺的高僧,自幼將性命放在第一位,如果遇到難以招架的詭異,他和慧能不同,那是一個字不說的,拔腿就跑。
甚至遇到信佛的詭異,他還說主動示好,半個寬恕原諒都不說,隻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,讓惡詭自己去報仇。
這就是他高於慧能之處。
......
大荒山。
又是傍晚時分。
烏司卿將心空大師送至山腳下。
憂心忡忡地看著大師一步一步朝著深山走去。
心空大師謝絕了任何人陪同。
正好他也不想再上山了。
那日的陰影深埋心底。
差一點就要被厲詭殺害。
烏司卿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。
但願事能如意吧。
此時,開車的司機緊張問道:“烏總,天馬上黑了,我們趕緊走吧。”
上次也是他開車的。
來的時候好好的。
回去的時候就隻剩三人了。
而且各個渾身是血。
特彆是烏雲飛氣息奄奄,給他造成了很深的心理陰影。
眼見夜幕降臨,四周空無一人,顯得格外幽冷,司機的雙腳都在顫抖。
“走,回去!”
“心空大師說不用等他了,我們趕緊走!”
“務必要在一小時之內下山!”
烏司卿聞言立刻同意。
頭也不回地鑽入了車裡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