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,你們終於舍得回來了!”
就在蕭沉等人回歸舟家之時,舟無罪和舟界兩大派係的人早就嚴陣以待,準備興師問罪了!
“敢問大小姐,這些日子你們去了何方,為何不見蹤影!”
“陳家上門約戰,戰敗了卻不肯交出五城之地,這是我們舟家的奇恥大辱,家主卻閉門不見客,掌權的大小姐也消失不見,我看,這家主的位子,應該換人了!”
“家主,理當帶領我們舟家走向新的輝煌,此位,有能者居之。如今,舟家蒙此羞辱,是家主的過失!”
望著演武場上聚集的眾多身影,舟易煙不禁冷笑連連,說得冠冕堂皇,不過是爭權奪勢罷了!
這次約戰,陳家的囂張跋扈,成為了兩大派係針對家主一脈的契機,就算不能將家主拉下馬,也要打擊他的聲望!
“隻是一幫嘍囉在口誅筆伐,兩位元老沒有現身。”蕭沉也聽見了下方的聲音,麵對陳家和廖家的時候,這些人畏畏縮縮,而對於族內之人,他們反而表現出無所畏懼的姿態,令人不齒。
“舟兆豐,你一個連命輪境都沒有跨入的家夥,竟也敢妄議家主之位?”舟雲棠粉拳緊握,狠狠地瞪著下方的一位青年。
“笑話,什麼叫妄議家主之位!難道家主要帶領我們舟家走向滅亡,我們也不能站出來說話嗎?”那名叫舟兆豐的青年往前踏步,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。
不少人聽到舟兆豐的聲音,紛紛高喊著響應,整個演武場都是喧嚷之聲,都在針對家主和舟易煙姐妹!
“我爹何時帶領舟家走向滅亡了,你不要含血噴人!”舟雲棠氣得臉色發青,舟兆豐隻是旁係子弟,竟也敢這般跟她說話,可見她們不在的這幾日,舟無罪和舟界兩派有著怎樣的籌謀!
眾人仿佛沒有聽見舟雲棠的聲音般,依舊在自顧自地叫喊著。見此情形,舟兆豐更加得意,雙手環抱,戲謔地盯著舟雲棠。
“我隻見到陳家戰敗後張狂離去,而你們家主一脈無所作為,大小姐,還有你這二小姐,都該下位,甚至,滾出舟家!”
“你……”舟雲棠用手指著舟兆豐,被氣到說不出話來,就在這時,她的身旁,一道年輕而挺拔的身影踏步而出,眼神裡仿佛不帶絲毫情感,抬起手,就朝著舟兆豐拍去。
“你想乾什麼,我可是舟家之人,你隻是我們舟家管轄的一個城主,換句話說,是我們的奴才,你敢對我動手?”
舟兆豐見到蕭沉走來,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,蕭沉的戰力他是見識過的,他根本不是對手,隻能以舟家子弟的身份來壓製他!
嘭!
蕭沉可沒有理會舟兆豐的話,隔空揮出一掌,恐怖的掌力瞬間就將舟兆豐狠狠拍到了地上,整個地麵都凹陷進去,傳出巨大的破裂聲響。
演武場遽然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閉上了嘴,望著蕭沉的方向!
“不動手給他們點顏色看看,他們不會靜下心來聽你說的。”蕭沉回過頭,衝著舟雲棠一笑,仿佛剛才那轟出暴力一掌的人根本不是他。
“確實……”舟雲棠苦笑道,這些人隻顧著攻擊和嘲諷,哪裡會在意她說了什麼。
蕭沉這一掌,著實是鎮住了場麵!
“你敢打我?”從坑裡爬起來的舟兆豐鼻青臉腫,嘴角還破了,不斷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