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不上對錯，隻是選擇了不同的路。
“不過，你若要走，想揭下那張法旨，也隨你。”
秦老笑眯眯地看著蕭沉，他知道，蕭沉並非單純地對著南宮鴻等人放狠話，而是真的擁有揭下至尊法旨的能力。
“修行一段時間後，我會離開學宮。”蕭沉思索一陣後，開口說道。
“好。”秦老也很爽快，他能做的，已經差不多了。
蕭沉的路，還要靠他自己去走。
“多謝秦老。”
蕭沉躬身，向著秦老道謝。
轉身的刹那，秦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，讓他內心一震。
“往後的路，可能會更加難走。如果舉世皆敵，那就殺到舉世皆寂！”
這話不符合秦老的行事作風，但卻是蕭沉今後唯一的路。
“小子謹記。”
蕭沉鄭重開口，正要往前邁步，天穹之上，陡然有道聲音灑落下來。
“秦老可在，秦族後人來訪。”
蕭沉目光微凝，這聲音很年輕，對方年齡應該跟他相仿才對，可用詞卻並不恭敬，連“求見”都沒用，而是來訪。
仿佛，她和秦老是同輩的人物。
蕭沉回頭看了下秦老的反應，神色卻怔住了，此刻的秦老，竟和平常大相徑庭，激動得雙手都在顫抖！
“是她！”蕭沉看到那一步步走來的青衣女子，眸光又是一凝，是那當著南宮鴻的麵踏入諸子學宮的人！
青衣女子眼眸似水般平靜，緩步從蕭沉的身邊經過，仿佛沒有看到蕭沉的存在。
“此女，自稱秦族後人。東秦域內鼎盛的勢力中，似乎沒有秦姓。”
蕭沉自語著下山，越發覺得奇怪，“秦老……也姓秦，和這秦族，是否有關聯？”
但他也不再多想，他當前應該思考的，應該是如何變得更強。
若他能踏入至尊境，便可無懼一切大敵，如秦老所言，殺到舉世之敵皆寂！
“是古凡，他下山了！”
“什麼古凡，他是蕭沉，薑玄傳人，蕭沉！”
“管他是誰，他害得我們被困學宮，無法離開，他是罪人！”
“隻要將他交出，法旨自會消散，禁令也會解除！”
見到蕭沉出現，等候多時的學宮弟子都嘩啦啦圍了上來，不少人更是激進，想要將蕭沉交出。
麵對激動的人群，蕭沉的神情十分平靜，在下山的路上，他想了很多。
“三個月後，我會還諸位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