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他還擔心,蕭沉或許來自某個強橫勢力,不便得罪,現在看來,此子無權無勢,當可任由他拿捏!
“有何不妥嗎?”蕭沉看著嵐山不屑的神情,故作不知地問道。
“沒什麼,隻是我今日宴請的賓客,都是南州府的年輕俊傑,而且,還有身份極其尊貴之人。以你的身份,本來是沒有資格入席的。不過看在羽仙小姐的份上,你且坐在最末的位置吧。”
嵐山一指最後的席位,態度徹底轉變,言語可謂很不客氣了,但蕭沉卻淡淡笑了下,邁步向著前方走去。
“鄉野之人,能登此大雅之堂,實屬不易。不過我要警告你,今日的酒宴,你什麼也不許說,什麼也不許做,否則,驚擾了貴客,彆怪我不給羽仙小姐麵子,取你性命!”
盯著蕭沉的背影,嵐山的口中吐出一道冰冷的威脅之音,得悉蕭沉並無顯赫來曆,嵐山直接將他視為奴仆,生殺予奪。
背對著嵐山的蕭沉神色一冷,仿佛感受到了一縷冰涼的殺機刺來,這嵐山,恐怕巴不得找出他的錯處吧?
嵐山見蕭沉不言語,以為蕭沉是畏懼他,不由得又發出了一聲冷笑,這等卑賤之人,怎配和羽仙小姐同行?
一想到羽仙那絕美的容顏,嵐山的心頭就一陣火熱,但隨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上方的其中一個席位上,羽仙雖不來參加宴席,但依舊會有一位國色天香、身份高貴的女子坐在那個位置上。
那個女子,才是嵐山本來的目標。
蕭沉自顧自地坐在最後,閉目修行,也不氣惱,反正他也不想結交南州府的權貴,坐在最後無人問津更好。
順便,還能更深地了解青絕山莊。
從目前來看,嵐山和嵐心的性情,都不像精心調教的殺手,尤其是嵐山,實在太像紈絝子弟了,目空一切。
當然,蕭沉也不能排除,這是嵐山有意安排的偽裝,就像溫言,雖為殺手,卻以溫文爾雅聞名。
見到蕭沉坐在那裡修行,嵐山輕蔑地笑了笑,隨即漫步走出,準備迎接他的貴客。
先前他走出山莊,本是為了安排迎接的事宜,但被羽仙的到來打亂了,那麼,他隻能親自迎接,以示尊重。
尋常勢力的子弟,自然無需他這般鄭重,但那位國色天香的女子,他卻必須要相迎的。
很快,一道道身影陸續走進了樓閣之中,他們彼此都很熟悉,詳談甚歡。
他們的目光佯作不經意地從蕭沉身上瞥過,神情雖沒有表露出來,但內心卻產生了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