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溪摩挲著手機邊沿,那是苑媛給她買的閨蜜同款哆啦A夢的手機殼。
好一會,才打字。
【好。】
簡便。
上著課的陳裕察覺到手機微震,拿出來一看,冷笑一聲就塞了回去。
吃過飯,溫溪讓阿姨扶著她回了樓上,又把要洗的衣服拿給阿姨後,溫溪就開始繼續刷題。
他們這一屆剛好是新高考前的最後一屆,溫溪選的理,但其實她更喜歡文,隻是就目前的市場來看,她如果需要很多很多錢,她選理的就業方麵在現在的處境來看會更有利,如果以後有機會,在賺到足夠的錢後她想去讀法。當然,這樣的事,終歸不確定因素太多。如今說起,也不過是空談。
下午刷了三套數理化試卷後,溫溪休息了一會,又下樓吃飯。
晚上她準備看一點英劇,鍛煉口語聽力。
九點多時,她房門被敲響。
陳裕推門直入,手上拿著習題和課間作業。
“要看嗎?”
陳裕用著問句,手上卻把那習題丟到了她書桌上,又把學校裡發的試卷拿給溫溪,幫她鋪到書桌上。
做好這一切,陳裕就走了,沒有多餘的話。
來去如風。
隔天陳裕一到學校,苑媛就朝他道:“哎,陳裕,你晚上回去了把這個拿給溪溪。”
一小袋不知道是曲奇還是什麼的餅乾。
挺貴,這一小袋五六百。
上課時,老師有了昨天經驗,下課時也叫住他,“陳裕,把這些拿回去讓溫溪做。”
他不懂,明明之前那兩年都相安無事地過去了,怎麼今年他偏偏和她這樣犯衝。如今,倒顯得他像是非要同她貼著,同她有交集似的。
於是,等到溫溪腳徹底好了,回學校上了幾天課後,陳裕就同溫溪說:“以後我們還是分開去學校,也彆一起回家。”
彼時,溫溪聽到後,點點頭,幾乎沒有猶豫,沒有任何停頓地回答:“好啊。”
語氣那樣輕快淡然,渾不在意的模樣。
陳裕平緩的步伐突然加快。
於是,溫溪後麵真就再也沒有同陳裕一起上下學,仿佛又回到了前兩年的狀態。
隻有陳裕自己知道,不是這樣的。
臨近五月,二模已過,比起一模,溫溪同陳裕成績都有進步。
同樣的,學校裡關於高考的氛圍更濃,什麼誓師大會也齊齊整上。
誓師大會舉行在下午。
即便不耐,大家也都沒缺席,大約對中國的學生來說,高考天然有種很重要很重要的使命感。幾乎對所有人來說,或多或少影響都有一些。
一番有些羞躁的宣誓過後,領導又發言個幾十分鐘,才終於結束。
活動一結束,學生們就一窩蜂地散了。
陳裕被趙祁臨扯著去校外看貓去了。
雖然誓師大會才剛結束,但其實平心而論,這氣氛挺難影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