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襄不屑的說:“有多麻煩?咱們上去一通潑油放火,點燃就走。”
他說:“隻是放火當然簡單,本王要請諸葛武侯幫忙收下元軍的糧草為我所有,自然要花費些許時間,恐怕不好脫身。”
他想了想沒得好主意,叫休息一晚上,明日查探過後再做定奪。
次日,趙炳炎和陳麒麟化妝查看了福州府衙。
陳麒麟指著規模宏大的建築群說:那廝就在府衙後邊左側的院子裡,右側是府庫,他的一幫看家護衛正好兩邊都照顧著。
趙炳炎心裡暗暗佩服蒲壽耕了,當真是個生意人,狗日的思慮周全嘛。
晚上再碰頭,花粉精靈突然提示:皇城司的向導甲很不正常,血壓飆升到了二百五,肯定是個叛徒。
他掃了一眼向導甲,精瘦精瘦的兩眼放精光,不可能有高血壓。
趙炳炎心裡咯噔一下,估計這次行動已經暴露。
他不動聲色聽完郭襄他們偵查碼頭的情況,決定讓這個內奸把消息放出去。
他說:“咱們就先從港灣開始動手,陳副使行動,郭女俠和程女俠掠陣,本王在此牽製城裡的元軍,待焚了敵船我等齊聚碼頭助諸葛先生收繳糧草。”
交代完畢後各自展開行動。
趙炳炎將郭襄拉過去,教她使用催淚瓦斯,悄悄把內奸的事情告訴她後叮囑依計行事,不可戀戰。
城外的碼頭上,蒲壽耕很快接到線報:宋軍的漢王親自帶隊,要焚了船舶來奪取糧食了。
兩年前,這廝因為保住了福州所有的大船送給大元,呼皇帝高興的給了他福州安撫使的職位,一個中東商人搖身一變成了大元的封疆大吏。
蒲壽耕現在要保住自己的妻兒老小和財產,要保住碼頭的糧草,還要保住港灣裡的一排排大船,有點力不從心。
眼見宋軍就要動手,他叫傳令城裡的護衛高手向碼頭集中,港灣裡的船就不管了,自有駐軍水師擔責,他倒要看看大宋的漢王是如何招來諸葛孔明弄走幾十萬石糧食的。
一炷香的時間過去,趙炳炎穿上防彈衣,檢查了大黑興配槍閃身來到福州府衙。
不大一會兒功夫城外的港灣上空便燃起熊熊火焰,他曉得郭襄那邊動手了立即騰挪去府庫,裡麵值更的庫丁對他毫無作用,輕鬆收走了所有金銀和紙幣。
他丟出兩顆燃燒型手雷引燃府庫,立即向蒲壽耕的後院跑去。
哪料趙炳炎剛跳進院子,裡麵就走出一個頭上裹著一圈白布的西洋漢子,哈哈大笑著向他伸出兩個手指比劃勾勾手。
格老子,此賊狡猾狡猾的,竟然看到府庫燃起來都不走,沒有上當。
趙炳炎見這廝如此傲慢的挑釁,曉得遇上硬茬子了,立即使出乾坤大挪移電射而出。
那廝見狀吃驚不小,也使出大挪移躲避。
但是趙炳炎出招在前,又是高科技集成,那廝才扭動身形就被趙炳炎抓住一條胳膊,驚慌的用右手鎖趙炳炎的喉。
他咋會給這廝機會?
立即順勢就著餘力旋轉。
那廝被趙炳炎的雙手死死抓住甩的飛了起來。
他接連轉了三圈,把那廝輪圓突然放手,那廝居然在空中向趙炳炎打出三枚飛鏢,噗噗兩聲,兩枚飛鏢打在趙炳炎胸前,一枚從他兩腿之間飛出,
趙炳炎當時感到胸口被兩根木棍狠勁撞擊,兩腿間涼颼颼的噔噔噔向後疾退三步,立即拔槍瞄準。
那廝已經像閃電般衝向趙炳炎,他啪啪啪將一梭子子彈傾瀉出去,裹頭男衝到趙炳炎麵前半尺的距離上戛然而止,神色恐懼的問他:“說,是何暗器?”
趙炳炎吹了吹槍口的硝煙說:“無妨,此乃國產大黑興。”隨即抬起手槍對著他做瞄準動作,這家夥從頭到前胸再到腹部早就整齊的排列著一路冒血的槍眼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