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誇張怪誕的風格,竟然能完美的融入到前後劇情中,還不會讓觀眾覺得割裂。
“正常人哪能像輪子一樣跑?還時速破百?
“李夏這是在向我們炫技啊。
“看來他上一個喜劇寫的還不過癮,這回又換成了這種有些無厘頭的風格。”
……
十字路口,交通亭裡。
阿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回來的。
體內的蛇毒已經爆發。
他現在意誌恍惚,渾身燥熱。
刀子還插在身上,嘴唇腫成了香腸。
疼痛,腫脹,麻木,眩暈。
他跪在亭子裡,不知道如何排解,隻能憋忿的一下下捶著平台。
嘭!
他每次用力砸下,身上的飛刀就會被肌肉逼出體內。
嘭!
又一把飛刀被彈出,竟然直接穿透了交通亭的鐵皮!
嘭!
第三把飛刀折射彈出,紮爆了路邊一輛汽車的輪胎!
司機猛踩刹車,驚嚇到街邊行走的一眾路人。
阿星晃動著腦袋。
飛刀已去,蛇毒仍在。
他在交通亭內瘋狂發泄著自己的精力。
嘭!
鐵製的圍欄上,竟然出現兩個清晰的掌印。
嘭嘭嘭嘭!
掌印越來越多!
細細看去,那掌印卻各不相同。
或掐訣,或推手,或拍,或抓,或拎。
每一個掌印都有各自獨特的技法。
最終。
整個交通亭,外麵一圈密密麻麻都是掌印。
掛著的交通指示燈都被捶掉了下來。
路口,許多看熱鬨的行人圍著交通亭,不明所以。
片刻後。
阿骨靠站在街頭,左右張望。
他從城寨跑出來,兜了一圈回到這裡。
就是不知道阿星怎麼樣了。
他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,一晃神,發現阿星就在自己身後!
阿星扶著牆問道,“在這乾什麼啊你?”
“找你咯,你不是受傷了嗎?”
阿骨發現他竟然跟個沒事人似的站在旁邊,大為意外。
“我沒事啊。”
阿骨靠近摸了摸他的傷口,又捏了捏他的下巴。
衣服上飛刀捅出的破洞還在,傷口卻沒了。
毒蛇咬過的嘴唇也完全看不出痕跡。
“你怎麼每次受傷都會沒事的?”
阿星自己也不清楚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看哪位醫生啊?”
阿星雙手一攤,“我也完全不記得了。”
“啊?”阿骨懵了,隨即話頭一轉,“也好,記憶是痛苦的根源。”
他看著阿星,語重心長的說道,“你能不記得,算是福氣了。”
<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