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告訴你。”
“為什麼呀?”
冉冰璃急得直跺腳,她冒了那麼大的風險才跟這個楚臨風搭上關係,想有更進一步的線索,沒想到這家夥一口給堵死了。
“你放心,這個墜子的圖案我已經畫了一份,有空我會去幫你查,若是你娘真的有什麼消息,我肯定能查到。至於我父親,你是不可能見得到的。”楚臨風說完,將玉墜還給了冉冰璃。
冉冰璃悻悻接過玉墜子,高漲的興致頓時低落了下來。
“餓不餓?我讓人給你弄點好吃的?”楚臨風見她那樣,聲音立即低了下來,倒像是真的怕她生氣了似的。
冉冰璃暗下也納悶,奇了,這人不是土匪頭子麼?先前綁她的時候還冷漠凶狠來著,怎麼現在一見她情緒不好,他卻有點緊張了,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?
果然娘親的那塊玉墜子是塊寶啊!
她越來越好奇,楚臨風的父親到底與娘親是什麼關係。
“那你告訴我,這次綁我,是誰雇的你?”冉冰璃趁機又道。
“這個我不能告訴你,乾我們這行,多少還是要講究點行規的。”
“行規?可是你已經違背了雇主的旨意,還怕將雇主的名字說出來麼?”
“你以為每個雇主都會以真身示人嗎?很不巧,你的這個事就是由中間人來操辦的。更何況,我放過你是我的決定,這已經讓我們青匪幫失信於江湖了,若是再將雇主的名字公開,那我們青匪幫可真的是彆混了,徹底地丟了老臉。”
“哦,說半天就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誰。”
“隨你怎麼說。”他雖然沒見過雇主,但以他們青匪幫的眼線們收集的訊息來看,也不難猜出雇主的大致方向,隻是他沒必要全都告訴這丫頭就是。
冉冰璃如此激他,楚臨風也並不惱,反倒是一把攬住少女的肩,欲將她帶著往外走,那動作親昵的就像是兩小無猜的小姐妹。
冉冰璃立即整個人都彈開了去,像被蜜蜂蟄了似的,大聲道:“你乾什麼?手拿開!”剛剛還認為他不是個壞人,沒想到這麼快又像是變了回去。
“沒乾什麼呀?就是想帶你去吃點東西。”楚臨風人畜無害地笑著,一臉的爽朗。
“那你乾嘛動手動腳的,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?可彆忘了,你父親和我娘親可是有關聯的,就不怕……就不怕我是你親妹妹嗎?”冉冰璃說完,咬牙切齒地瞪著他。
楚臨風一聽,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,火氣一蹭而上:“你說什麼呢!我再說一遍,我父親不可能在我之後再生什麼女兒!”
“誰能證明?你嗎?”冉冰璃頂著對方的火氣,腰杆挺得筆直,本能地想裝得老練強硬的樣子,不甘下風。
楚臨風想起小時候看到的那副畫,畫上的女子天姿絕色,脖子上戴著的就是那枚蛇形玉墜。而自己的娘親,一次又一次地在那畫前徘徊、悲慟,最後將那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。
那時候的楚臨風雖小,但他知道,那畫就是父親所畫,而那畫中的女人,也並不是自己的娘親。
而眼前的少女,這般氣壯地質問自己,他的確是無法作答。他堅信父親不可能再生其他兒女,但也深知自己的父親和娘親一向感情不和,這世上的事有太多他不能參透的。
“哈,你是在激我?不就是因為我沒有告訴你雇主是誰,用得著生這麼大的氣嗎?”楚臨風突然不惱了,很擅長地給自己找了個台階給下了。
“我說你們做土匪的,是不是都這麼沒邏輯啊?哦不對,是強盜邏輯!我生氣是因為你對本小姐動手動腳!勾肩搭背、拉拉扯扯,哪還有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