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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的咳嗽聲、憋笑聲乃至於克製不住的大笑聲完全淹沒。

鬆田陣平笑得最大聲,完全沒有掩飾的意思。

諸伏景光或許有試圖攔著……但他自己也忍不住笑。拿著幼馴染的友情發誓,他笑的點隻在於“琴酒也被薅去當牛郎”。

貝爾摩德忍笑,直接抬頭問道:“怎麼樣可以讓琴酒也聽到這句?”

她很快得到回複,【琴酒不會參與紅灰白方讀書會】,拒絕的意思。

貝爾摩德:“啊,稍微有一點點可惜。”

風見裕扶額無奈:“雖然知道是同人,知道肯定有誇大編造的成分,但這也……太超過了!”

萩原研二認真凝視著安室透:“你的臥底生涯,辛苦了!”

安室透無語到露出嚴肅正經又被帶歪到崩潰的降穀顏:“啊喂——”

赤井秀一思索著說:“如果有特殊情況的話,牛郎店確實是獲取信息比較快捷的渠道之一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
安室透:“你閉嘴!”

赤井秀一還是那副淡定的神情:“我說的是琴酒。”

——信不信就是安室透的事了。

榎本梓也思索著,笑眯眯道:“雖然安室先生大概還是為了任務吧。不過我有聽說哦,有的牛郎為了吸引顧客注意,特地學著安室先生把皮膚美黑,頭發染成金色,藝名都改姓安室呢。”*{這事在三次元是真的,藝名直接叫安室透什麼的= =}

安室透:“……”

一下子震撼失聲了呢,安室先生。

榎本梓的話居然還沒說完,她好奇地又問道:“所以琴酒先生是什麼樣的人?能讓人念念不忘,也是一種很厲害的能力呢。”

柯南有種自己後腦勺隱隱作痛的錯覺,嘛,琴酒在做惡人這件事上,確實很讓人念念不忘……

不過並沒有人回答榎本梓,她是普通民眾,知道越少對她越安全。毛利蘭也是同理。

灰原哀念完上麵那段爆炸內容,緩了好一會兒,才接著往下讀。

【在燈紅酒綠,觥籌交錯下,任何人的距離都仿佛可以無限拉近,而任何秘密也都可以挖出一角。

不過做牛郎的效率還是太低了,不管是會被任務目標下意識的蔑視,還是貼近關係所需要的幾個月時間,另外還有不可避免的被揩油,被灌酒,酒裡可能被下藥,都顯得牛郎這個職位很尷尬。所以除非特彆必要,就算是一天,安室透也不樂意去做這種危險的活計。

尤其是因為,他現在已經是獨身一人。已經不會有人在安全屋為他準備醒酒湯。】

這句話念出來,本就是帶點滄桑慘淡。尤其是由灰原哀念出口,更加增添悲傷。

基爾和赤井秀一都麵露悵然,就連貝爾摩德都有片刻愣神。

諸伏景光也帶著抱歉,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。張了張口,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
安室透搖搖頭,輕聲對幼馴染說:“痛的明明是你。”

——所以,自己心口在疼痛的人,不要反而對健在的人露出慚愧抱歉的表情啊。

第18章 hagi:有種保媒拉纖的架勢呢,安室醬。

【與做牛郎相比,給女子高中生送一些新研發的糕點,完全在特彆安全的範疇。

特地讓一個裡世界的人帶著毛利小五郎交流賭馬的技巧,能至少把他拖延到晚上,於是連聊天聊到一半被打斷的風險也趨向於zero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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