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關頭背負起鮮血染紅的責任,未來再如何困難也一定堅定往下走去,為這份事業奉獻終身。
偶爾也會希冀任務結束後的生活。
但任務短期內不可能結束。她對組織的了解還不是很多,據說組織裡有一些東西連琴酒都不太了解。
站在波洛咖啡店,切實是艱難的選擇。她自己的臥底身份可能會因為現在的選擇而變得岌岌可危。
然而……
波本,不,降穀零,他並不在波洛咖啡店。
要換種方式聯絡他嗎?告知他關於朗姆想殺掉他的這件事。
或者現在轉換路線,撿回自己打算割舍掉的東西。反正波本不在波洛咖啡店,這是命運的指示。
不過,這其實也怪不得波本。基爾冷淡地想著,是自己可能丟下的東西價值太重,她的情緒太糟糕,波本隻是遷怒的對象。
.
冷靜下來後,基爾決定換一種方法聯係波本。
她並沒有波本的聯係方式,波洛咖啡店是赤井秀一告訴她萬不得已才聯係波本的地點。沒有其他可以聯係波本的正常途徑。
就算是組織成員內部,聯係波本都很困難。他的獨斷專行,行蹤莫測,已經在組織內部打響名氣。
聯係貝爾摩德似乎反而簡單一些。
不可能去聯係貝爾摩德,基爾餘下的方法,隻剩下努力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,給赤井秀一打電話。
赤井秀一對她“聯係波本”的請求沒有表示任何疑惑,掛斷電話後很快再打電話回複。
“在陪小朋友露營還有破案——小朋友自己沒聯係上,聯係了飛田,但飛田也聯係不上波本。”
小朋友,明顯是說的柯南。
飛田,風見裕也的假名,波本在公安的直係下級。可以把他看做波本的生活秘書兼行政秘書兼外勤跑腿,總之能全方位協助波本的臥底工作。
……先無視這樣優越的待遇。
現在的重點是,他們都聯係不上波本。
赤井秀一片刻後又補充一條消息。
“房東那裡也聯係不上,需要讓小朋友聯係貝爾摩德試一下嗎?”
沒必要聯係貝爾摩德,貝爾摩德和波本的關係遠沒有到設置成緊急聯係人的程度。
大概是聯係不上波本了。
一般情況下,聯係不上的可能就是死了。死在哪個廢棄倉庫或者廢棄天台上?不知道,但臥底一般都是這種結局。
但如果是特殊情況呢?例如,波本在躲著她。
這是一種更糟糕的猜想,但誰說沒有可能呢?
組織又不是乾不出這種事:給兩個組織成員發送競爭性任務,不僅要完成任務,而且還要比另一個組織成員更快地完成任務。
波本的手機上,說不定也收到了這樣的短信,“基爾很可能是臥底”,諸如此般。
組織用心昭然若揭。
互相試探,然後看出誰才是臥底。
或者互相包庇,兩個人都是臥底。
波本顯然嚴格保持了他神秘莫測的人設,找不到人,誰能說他是臥底?
相反,她先是去波洛咖啡店,再是去僻靜角落聯係未知人員……破綻太大。
她真的想找波本可能是臥底或叛徒的證據,就不應該是這樣的行動邏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