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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穀零的臉色很差:“……”

“實在抱歉,我原先打算在慶功宴上和你告彆——”

“你把我當小孩子騙嗎?”

降穀零打斷了他的話。

劉海陰影遮住金發青年的半張臉,他咬牙切齒冷笑著,眼瞳的眸光悄然起了變化。如果是7歲的小偵探看見了,會用“波本瞳”來精準概括。

降穀零的聲音又輕又慢,像是緩緩流淌的蜂蜜:“在你抓住了轉輪手槍,並且也坦白FBI的身份,勸hiro活下來的時候,發生了什麼?”

——古代有一種刑罰,用蜂蜜浸著帕子,然後用帕子掩住犯人的口鼻。這樣,犯人就會在甜滋滋的蜂蜜中窒息死去。

赤井秀一無端聯想的同時,也看到了降穀零幾乎要哭出來的下垂眼。

這雙眼睛既不屬於活潑開朗天然亞撒西的安室透,也不屬於眉眼自然含情又暗蘊危光的波本,更不屬於正氣凜然嚴肅認真的降穀零。

是屬於zero的眼睛。

akai意識到,zero已經發覺到了。

赤井秀一將開口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艱澀。比臥底殺了臥底還要慘痛的真相,他沒有打算告知。但降穀零絕對不會放任自己在謊言中安然。

他最終還是說出口。

“在我說明身份,勸動他放下槍的時候。傳來了腳步聲,我嚇了一跳,下意識鬆了手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抱歉。”

赤井秀一無話可說了。

話語在這時變得蒼白。

那時候他麵對急匆匆趕上來的波本,隻以為他是想要追殺臥底首功的組織成員,言語之間便全是組織成員慣有的殺氣和輕蔑。

後來知道波本實際上是公安警察後,甚至是蘇格蘭的幼馴染後,他也沒打算將真相拆分明白。

步步往上的階梯,傳蕩到天台的腳步聲,一聲響似一聲的催命符……歸根到底是陰差陽錯的悲劇,何必把事情講得明白,把心頭的傷口再撕裂一次?

降穀零的情緒似乎也控製不住了,他抬手捂住眼。偏偏手背上的皮膚是被紅茶燙過的紅腫,

赤井秀一抬手,想遞上燙傷膏,想轉移話題,但降穀零在赤井秀一找空間要來燙傷膏的下一刻就已經悶聲開口了。

“你需要道什麼歉呢?”降穀零陳述著,“他聽得出我的腳步聲。”

赤井秀一的手僵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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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聽出幼馴染的腳步聲是很奇怪的事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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