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吧台認識劉科長,給打了五折,那也三百多元呢!”梅子抿嘴輕笑。
陸銘點點頭,這裡物價還是低,全價六百多元,就是這黑山最好的俱樂部一下午的頂格花費,隻是那幾名公主會不會出台,出台費用等等,倒是另一說了。
劉河道約自己,自己恰好想出來散散心,也就來了,另外,給那家夥一個教訓,彆來一個外地客商就想敲詐勒索,早晚有撞牆的時候。
對梅子一笑:“好了,你去吧,時間就是金錢,去多賺點錢才是正道!”
正好,包廂門被輕輕敲響,梅子起身去開門,看到來人梅子有些驚訝:“斯隆先生?!”
進來的,是個很是英俊年輕的西洋人。
陸銘便對梅子揮揮手。
“好的先生,有需要您再喊我,到您走之前,我不會上鐘的。”梅子說著,閃身出去,輕輕帶上了包廂門。
這位叫斯隆的年輕人陸銘不認識,但謝裡夫法官的小兒子就叫斯隆,在帝都大學讀法律。
這裡西洋人很少,也沒西洋人聚集區。
梅子關好門後,斯隆立時一聲怪叫,撲了過來,“偶像,我終於見到您真人了!一直就想去東海見您呢!您,您比刊物上還帥氣!”
黑頭明顯已經擺出警戒的架勢,怕斯隆要不是到了近前就單膝跪倒,黑頭會一腳踢飛他。
“膜拜,我要膜拜!”斯隆單膝跪著,雙手拜。
陸銘怔住,隨之微微蹙眉。
斯隆看到陸銘臉色不悅,忙起身,“先生,我,我們在學校,這樣膜拜偶像習慣了,是,是真的表達我心情,沒有任何和您開玩笑的意思,我哪敢啊,我們導師,都對你佩服的很呢!尤其,您又這樣年輕。”
陸銘點點頭:“好了,坐吧,你是謝裡夫法官的四子,對嗎?”
斯隆連連點頭:“是,學生在帝都大學求學,今年三年級,這幾天放假,來黑山看父親,今天和朋友來這裡聚會,沒想到能見到先生。”很快就明白這位陸大狀不喜歡吵吵鬨鬨,立時變得循規蹈矩起來。
“你是方才見到了我?”陸銘問。
“是,但如果不是父親說起您在黑山,我也不敢認,知道您來了黑山,學生雖然很想去拜會您,但父親早就下了嚴令,不許學生和您接觸,沒想到能在這裡
見到先生,那父親也怪不得學生了!”
陸銘點點頭:“你父親知道我來了?”
“嗯,先生幾天前去院裡遞交起訴書,我父親從辦公室窗戶看到了您,他一直對您挺關注的,也在報刊上看過幾次您的照片,還研究過您一個案子的錄像帶,所以,他認識您。”
陸銘拿起了酒杯,慢慢抿了口。
看來這謝裡夫雖然在這邊撈錢撈到手軟,但畢竟是法律界人士,對帝國核心地區的法律界人和事還是很關心的。
那這案子,就不好辦了,畢竟,自己原本的計劃,是出其不意。
說實話,打這個官司,法官才是自己最大的對手。
這時斯隆嘿嘿一笑:“先生,家父這幾天,茶飯不思,可愁的不行,那礦業局,每年他都有二十萬的分紅,先生現在來找礦業局的麻煩,他能不怕嗎?”
陸銘搖搖頭,看來,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,已經隱隱是帝國法律界的大牛之一了,不過,應該不是什麼正經的權威那種大牛,而是什麼怪牛、蠻牛之類。
又看著這個頭有反骨的謝裡夫的兒子,笑道:“你倒是不避忌我。”
“先生如果需要,我可以為先生出庭作證!我倒希望我父親快點退回贓款離開這裡呢,現今已經是五十年代,達爾克烏斯之劍早就高掛在這片天空上,就算先生不來,遲早也會有彆人來,我父親,已經越來越深陷其中……”斯隆神態很認真,說著,輕輕歎口氣。
陸銘擺擺手:“我又不是來起訴你父親,用你做什麼證?而且親親相隱,人情之常,我也不會用你作證。”
“那先生,學生和您說個秘密?”
“不需要。”陸銘再次擺擺手,又道:“如果談論法律問題,我給你些時間,其他的,就算了。”陸銘抬腕,看了看手表。
“好,好,能得到先生指點,是學生天大的運氣!”斯隆滿臉興奮,“我的舍友們如果知道,會羨慕死的,先生,一會兒出去後,到了明亮地,學生能和您合個影嗎?”
陸銘笑笑:“隨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