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納德學院。
陸銘剛剛進校園,就被班主任林老師喊住,她恰好也騎自行車進來。
“你是我們班上那位陸同學吧?”林老師推著自行車和陸銘並肩而行,打量著陸銘。
陸銘長時間沒來,林老師把名字有點忘了。
陸銘咳嗽一聲:“是,老師不好意思啊,我是來辦休學的!”
林老師一怔,歎口氣:“好吧,用我帶你去嗎?”
陸銘搖頭:“謝謝老師了!”轉身,快步向行政樓那邊走去。
二層的行政樓,是校長及學校行政人員、後勤等等部門的辦公樓。
門前,站著一名黑衣人,見到陸銘胸前學生銘牌上的名字,做個手勢,“請跟我來。”
陸銘點頭,跟在他身後進入辦公樓,卻是被領到了門牌是校監辦公室的房間。
辦公室沒有人,空間不大,很有書卷氣,書架上擺的書都是半新不舊,明顯是經常有人翻看,而不是那種嶄新當擺設的工具書。
陸銘剛剛坐下,辦公室門輕響,進來一名中年婦女,澹金長發碧藍眼眸,穿米色職業套裙,看眉目和校訓錄上弗納德太太年輕時隱隱有些像。
自然就是本校校監小弗納德夫人,也就是弗納德太太的二女兒,傳聞是弗納德太太選定的接班人。
她上下打量著陸銘,神色有些複雜。
“陸千行同學,您要見我的母親?”
陸銘點點頭,“是的,今早的電話是您接的吧?我說的很清楚,黃金之樹的真正主人,要見它的向導,這句話,您沒帶給弗納德太太嗎?”
“那要如何證明您的身份呢?”小弗納德夫人澹澹的問。
陸銘笑笑:“我有它的一片葉子。”
其實吧,好像這黃金之樹是先祖們留下的寶庫,裡麵都是各種珍奇寶貝,先祖們希望後代用來複辟而用。
鑰匙在自己手裡。
不過對自己來說,財寶之類,好像也無所謂了,聊勝於無吧。
但按照昨天湧進來的記憶殘片,裡麵有一樣東西,對自己極為重要。
胡亂想著,陸銘從懷裡摸出那黑鐵鑰匙,在小弗納德夫人眼前晃了晃,又收了起來。
小弗納德夫人頷首:“好吧,您能知道這個典故,我母親說,你應該就是她的恩人之後,但是黃金之樹現在在哪裡,我母親也不知道,需要您親自去尋找,如果您確實是它的主人,必然能通過試煉找到它的。”
陸銘點點頭:“什麼試煉?”
小弗納德夫人從抽屜裡,摸出一份牛皮紙檔桉袋,“這是您的轉學證明和學籍檔桉卡。”搖搖頭:“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和你說什麼,都是按照母親說的告訴你,其他的,母親說,您會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