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蜜拉聽了噗嗤一笑,“這也真是好奇怪,那是不是,我這樣都不用露麵,還能一路升上去做高官了?要說,還是我親親老公能乾,跟著你的小老婆都雞犬升天呢!”後麵的話語輕柔,嗲的人骨頭都酥了。
陸銘無奈:“你就故意的是吧,知道一會兒有正事,我奈何不了你!”
潘蜜拉得意一笑,抱著一堆東西進了浴室。
……
行署專員辦公室寬大氣派。
陸銘和潘蜜拉坐在會客區軟軟長沙發上,陸銘慢慢品茶,潘蜜拉優雅的用小勺子攪拌著咖啡。
對麵坐著一名中年美男子,就是黑山行署專員夏立仁了。
他是胡夫人的遠房表兄,在胡氏集團的地位,僅次於胡夫人的親哥哥胡定金。
他頻頻用熱切的目光去瞄潘蜜拉。
這令陸銘微微蹙眉,這個時代,女子出來做事情就是這樣了,尤其是潘蜜拉這種大美女,又是等級森嚴的官僚體係內,如果在男人手底下做事,其實很難的,當然,想容易也很容易。
“潘專員,是這樣的,黑山行政公署裡,考勤製度還是很嚴格的,您好像還是企業家是吧?希望您能多抽出時間來行署辦公!”
夏立仁並不太理會陸銘。
陸銘也就沒怎麼插話,看來這家夥和胡夫人及胡定金是一路,而且,從見麵,也不掩飾對自己的反感。
可能,也是故意在潘蜜拉麵前,表現的地位比自己更高吧。
“我儘量抽時間。”潘蜜拉不動聲色,放下小勺子,“夏專員,我告辭了!”
夏立仁一呆,卻見這西洋美女真的起身就向外走,那討厭的男人也跟在了她身後。
夏立仁慢慢靠回沙發,眉頭蹙了起來。
潘專員這種出色的女子,怎麼會看上這種小白臉,還幫他進了新軍,好像是什麼專員,聽說官不算小,真是瞎了眼睛。
但最近和表妹見麵,想安排自己的親近進新軍,表妹支支吾吾的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……
噠噠高跟鞋的聲音在這有些古老的行政樓裡回蕩,木地板和細高跟撞擊發出的美妙樂曲很是悅耳。
走在潘蜜拉身邊,陸銘想也知道那位夏專員搞錯了因果次序,還是以前老印象以為自己就是代理人和小白臉。
很明顯,這家夥就是純裙帶關係,比胡定金和胡定山兄弟都差得遠,看似三號人物,實際有什麼要緊的事,胡家兄妹也不會和他商議,包括和自己的紛爭,因為他幫不上忙,隻能添亂。
表兄表妹?倒是有些傳言,但不知道真假。
見潘蜜拉板著臉氣鼓鼓的,陸銘一笑:“你應該高興,這夏立仁長得俊,可一肚子草包,湖裡湖塗的,消息也不靈光,看起來是胡家三號人物,可比胡定山都差遠了,我看啊,沒幾個月,你就能坐上專員的位子了。”又笑道:“生什麼氣,有人看不起我,這種感覺,我可求之不得呢!”
又笑:“走吧,回酒店聊天。”
潘蜜拉硬邦邦的表情立時變得微妙,左右看看,想說什麼,但沒說出來。
陸銘笑笑:“回去再說。”
其實,有件很要緊的事情。
威爾瑪夫人打來電話,說在她的多次懇求,更去帝都哭訴後,帝國貴族樞密院及大皇帝已經同意,由弗雷之女碧絲承繼豪斯堡公爵。
不過弗雷新喪,且是被刺殺,碧絲又年幼,所以封爵儀式將會在明年春末進行。
威爾瑪夫人說完電話就掛了,那意思很明顯,就這樣了,你看著辦。
這就涉及很多問題了。
比如,公爵的封爵儀式要在帝都進行,大皇帝親自授爵。
還有封爵之後,碧絲要不要去跟著威爾瑪夫人生活?
威爾瑪夫人肯定是這意思,她太孤單了,現今就是孤零零生活在棺材裡一般,所以,她需要人陪伴,哪怕明明知道,這種陪伴,可能就是陪葬。
好在,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時間,封爵要明年三四月份,還有小半年時間,慢慢想辦法應對吧。
今天,先不用跟潘蜜拉說了,免得她煩心,而且……
陸銘看了眼走在前麵的性感尤物身姿,那冰藍套裙緊緊兜住的翹臀在噠噠的節奏中蕩起的誘人波浪,心裡更是火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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