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專員……”胡氏的聲音越發輕柔,“你這裡有醫生麼,還是,您,您能幫我看看我的傷處麼?”
陸銘抬腕看看表,說:“好,我叫醫生來,我出去等。”
正轉身要往外走,胡氏卻已經站起身,快走兩步,摟住了陸銘的腰,紅唇在陸銘耳邊輕輕呢喃,“陸專員……您,您不要走……”
她柔軟腰肢完全貼在陸銘身上,衣衫都很薄,這個半遮半掩美貌少婦酮體的那種軟綿綿,極為**,任何血氣方剛的年輕人,怕都忍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。
胡氏的手,甚至也從陸銘胸膛,一路往下。
“我如果現在推開你,你是不是該哭著喊救命了?”陸銘又抬腕看看表,“不過,就在兩分鐘前,我剛剛結束和查克森總督的通話,而且,說的是你在我這裡,我明天就會送胡老先生回省城。如果接下來,我馬上進來侵犯你,是不是太不合邏輯了?”
胡氏明顯身子一僵:“什麼?”
“我出去後,從3點15分到剛才4點11分,一直在和查克森總督通電話。”
“如果你說這個時間段在我的辦公室被侵犯,我的人的證言或許不可信,你的人呢,不知道會怎麼說,但總督大人,是我的時間證人!“
“什麼?”胡氏好像大腦完全宕機中,隻會重複這兩個字。
“當然,我沒和總督大人說你身上有傷,所以,你為什麼身上有各種淤青,總督大人問起,你可以給個合理的理由,回去路上,遇到車禍了?我會道歉,黑山境內的事務,都是我負責不是?”
“你……”胡氏全失去了機變。
“可以放開我了吧!”陸銘搖搖頭。
胡氏這才意識到還緊緊摟著陸銘呢,慌忙鬆開,退了兩步,又急急的去掩胸前衣襟。
陸銘轉頭看著她,心下無奈,真下血本啊,竟然這樣糟蹋她自己,玉鸞能感覺到她身上有傷,那怕是得遍體鱗傷的程度吧?
當然,如果不下這種血本,本身這種誣陷就很難令查克森總督相信。
不過,因為她剛來,自己就告訴她,她的父親馬上就可以回省城。
也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。
不然,不會顯得這般生硬,今天也不過是和自己見一麵,然後,再約自己見幾麵。
慢慢聊天,慢慢深入,如果能勾引的自己主動動手就再好不過,不然,也會大喊大叫的將人吵進來。
可能要明後天才實施到這一步了,地點也不會是在這裡。
可以說是自己用其父親威脅她,要她怎樣怎樣。
而她沒求肯查克森總督,是她自己不想靠丈夫乾涉政務,也是在和丈夫賭氣。
這也合情合理。
但沒想到,自己第一句話,就是胡老爺沒事兒了,可以走了。
她狠心弄了她自己一身傷,又哪裡甘心事情就這樣算了?
所以心一橫,直接就要在這辦公室搞出一場大龍鳳,就算查克森總督會覺得荒唐吧,但對自己,肯定會有所懷疑。
而且,肯定是她這個灌了數年**湯的狐媚子更了解查克森總督,她覺得事情能成,那就**不離十。
可能查克森總督的逆鱗就是她,不管是不是她誣陷自己,自己沾上這種事,都會徹底失去查克森總督的信任。
她竟然走到這一步,說明真是氣瘋了。
胡定金不定平時怎麼在她耳邊說自己壞話,再加上,自己現今變相抓了她的老父親。
聽說,她雖然惡毒,但是個大孝女。
現在怕是恨得要吃了自己的肉。
是以,才會赤膀上陣,寧可有損名節,也要將自己搞倒搞臭。
自己風流名聲在外,在她看來,自然就是軟肋。
但這女人,惡毒是夠惡毒,急智略顯不夠,才會一出戲一定要生硬的唱下去,令自己感覺到了不對。
要不然,她真慢慢來,自己還真未必想到,這種原始手段都能用出來對付自己。可話說回來,可能越是原始的手段,越是有奇效。
尤其是,她這種身份,用這種招法,就更令人想不到。
“夫人,我去外麵等你。”陸銘又看看表。
看起來,每個時間段,他在做什麼,都要精準記錄一下,以便將來能說得清清楚楚。
胡氏又氣又恨,咬牙看著他,但陸銘已經拉開門,走了出去。
下一章肯定得兩三點了,不用等了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