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銘明白,白水仙肯定經過了複雜的思想鬥爭,最終覺得還是要告訴自己,因為任何一個微小的信息,對自己來說,都可能是危險,也可能是機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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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季昌一直單身,也沒帶女伴,東條三郎的夫人則是一位優雅的東瀛美婦。
賓主飲酒聊天,白水仙和東條夫人都不說話,隻是聽男人們聊。
東條三郎並沒有提任何公事,更不會談黑山和東瀛的分歧,隻是和陸銘天南地北閒聊。
任季昌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主兒,三人倒是聊得很投機。
“聽說張桑愛好廣泛,還是一位牌桌上的紳士?”東條三郎笑著說。
哦?陸銘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在盛京是贏過一場大牌局,看來東條先生有所耳聞?”
東條三郎笑道:“張桑彆誤會,我還想說,這裡三樓就是賭場,我們用過飯,去開個房小小玩幾手?就我們三人!”看向任季昌,“任桑,您覺得怎樣?”
陸銘心下一笑,就三人的意思,自然不是設套要坑自己之類的,擺明是想通過牌局給自己些好處賄賂自己。
那邊任季昌並不回答東條三郎,隻是微笑看著陸銘。
陸銘點點頭:“好,小賭怡情,小小玩幾把也好。”
東條三郎臉上露出喜色,舉杯道:“張桑、任桑,我敬您二位,說實話,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!”
就在這時,一名侍應生模樣的人匆匆進來,到了任季昌耳邊低語幾句,任季昌皺起了眉頭。
這侍應生顯然是密探之類。
“張專員,東條特使,樓上出了點事情。”任季昌搖搖頭,“今天也真是巧了,齊宗勳和一個海西團的人較上了勁,在樓上鬥牛呢!”又道:“海西團的也是個年輕人,姓金……”看向東條三郎,“東條先生知道他是誰麼?好像比齊宗勳脾氣還大,所以這倆才鬥上了!”
東條三郎略一猶豫,“應該是金善龍吧?是劉帥最寵愛姨太太的弟弟,金州人,在海西省城很有名的。聽說要來隴北,他從沒來過,所以跟著來玩的。”疑惑道:“不過,他怎麼會和北疆的齊少帥一起來賭場?”
任季昌道:“當然不是一起來的,都是各自帶著親朋來的,結果,在大廳雙方就較上勁了,最後,約了到樓上開包房鬥牛。”
東條三郎無奈搖搖頭,對陸銘道:“我去勸勸他,張桑,我們的牌局約在明天?”
陸銘微微一笑:“北疆和海西的英傑人物,我很想認識認識呢,其實鬥牛玩牌嘛,有什麼大不了的,文鬥出了氣,比動刀動槍的好,不如我們就去他們房,一起玩?大家一起,有什麼怨氣也就化解了嘛!”
東條三郎一怔,看向任季昌。
任季昌還是一笑:“我怎麼都行!聽您兩位的。”
東條三郎又看陸銘,還瞥了身側夫人一眼,隨之點點頭:“好,就聽張桑的。”
陸銘注意到了東條三郎這不經意的細微動作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