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總長大人這艘大船上,真是逆天改命,從此人生都不同。
說起來,感覺把總長大人伺候明白了這喜悅,比之和姘頭胡天胡地還愉悅的多。
黑狗美滋滋進房。
話筒這一邊,陸銘剛剛端起茶杯,卻見坎蒂絲開門,從主臥室內娉婷走出來三名西域大小美人。
站在最中間的美少女是金脂詩米,卻是穿得索尼亞時尚少女服飾,卡嘰布雪白背帶褲,黑白棒球衫,漂亮的澹黃色棒球帽,加之淺藍帆布鞋,金脂詩米換了個人一般,青春活力無限的美少女。
坎蒂絲在旁笑道:“我給她們選的衣服,好不好看?”
在金脂詩米兩旁是兩個西域美婦,就好像眾星捧月般突出金脂詩米的清純漂亮,但如果單獨看她兩個,紅紗輕裹曼妙身段,都是光著嬌嫩雪足踩在猩紅地毯上,金環腳鏈輕輕纏繞柔美足踝,玉臂上也戴著金鐲,雪白平坦小腹上一個金色花墜臍釘充滿高貴風情魅惑,一個銀珠臍釘滿是暗示和挑逗,兩個西域美婦各擅勝場,各有各的風情迷人。
金色花墜臍釘的是歐文羅的妻子娑啼蘿,銀珠臍釘的便是白馬羅的兒媳濕婆奴了。biquiu
娑啼蘿多少表情有些不自在,低著頭不說話,濕婆奴卻是水汪汪深邃美眸裡全是媚意,甚至站得姿勢都和模特一般故意賣弄風情。
但陸銘一蹙眉,濕婆奴立時嚇得將微微屈膝展示她身材曲線的纖美右腿站直了。
“好了,你們三個都去睡客房吧,應該住得下!”陸銘揮揮手。
對坎蒂絲一笑,陸銘道:“怎麼,不想和我同居了?”
坎蒂絲把三人領去客房,回來坐在了陸銘身旁,笑道:“影響你了吧,我在你還怪不好意思的,這樣的話我明天搬走了!”
說話間,雙足搭在了陸銘腿上,另一側愜意的躺在沙發上,說:“看來女朋友不用我介紹了,金脂詩米挺好的,對你好像也不是很仇恨。”
陸銘笑笑:“另外兩人呢?”
“那不好跟你說,這種個人感情本來就很微妙,我也判斷不了那麼準確,你自己體會吧,但對她倆,都小心點就是了!”
陸銘看著搭在自己大腿上塗著澹青趾甲油的這雙玉足,伸手去搔她腳心,坎蒂絲一笑縮回腳,又輕輕踹了陸銘大腿一下,“討厭。”
現今兩人真是哥們一般,陸銘以前是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潔友誼的,但和坎蒂絲,卻越來越感覺是自己的好朋友。
其實也知道,也是因為自己的權勢地位,加之這個世界奇怪的狀態,使得自己身邊從來不缺美女,而且各個都是天仙一般,對美女的誘惑,自己其實都麻木了,所以,反而覺得和坎蒂絲現今狀態很好,也不想破壞這種難得的友情。
在這個世界,自己其實是沒有朋友的,唯一的朋友倒好像是小黑那頭神牛,它不會因為自己身份地位而畏懼自己,也和自己沒男女之間的情愫,但是,小黑畢竟是牲畜,自己是它的主人。
想想,也是很悲哀的一件事。
坎蒂絲是人類中自己第一個朋友,但一切水落石出之後,自己和她,還能是朋友麼?
輕輕歎口氣,陸銘心情有些低落。
“你就收著她們三個吧,都是可憐人,而且,已經送你這裡來了,你不要的話,隻會令她們陷入更悲慘的境地。”
陸銘笑笑,坎蒂絲猜不到自己的想法,還真不錯,不然自己可能會抓了她送去黑山了。
不過,肯定會讓她生活很好就是了。
“而且,黑狗也就是幫你背鍋罷了!”坎蒂絲又撇撇嘴,“跟我就彆裝清高了!”
陸銘無奈,說:“本來我就看上了金脂詩米,另外兩個,真是黑狗亂來的。”
“我去睡了!你也知道,我進入夢鄉很快,睡得也沉,所以,你如果去客房睡,我是聽不到的!”坎蒂絲格格笑著,起身去了臥室,“卡噠”一聲,將門關的很嚴實。
身為頂級特工,見過太多黑暗和殘酷的事情,包括各種讀心的情緒信息,所以好像坎蒂絲對自己“好朋友”哪怕和幾個女人大被同眠,也不覺得有什麼太奇怪的,對她見過知道的種種,這都是太小兒科的事情。
陸銘搖搖頭,但想想方才推門進臥室的情形,不由苦笑。
金脂詩米她們三個,都是全身不著一縷的坐在床上,隻是腿上蓋著白紗,可上身被自己看了個清清楚楚,三人那風情各異的椒茹曲線之妙,好像自己腦海裡畫麵特彆清楚,稍一回憶,便走馬燈似的畫麵閃過。
一名西域美少女和兩名西域美婦玉體誘惑的坐在雪白大床上,春滿芬芳,那種極致視覺衝擊的魅人畫麵,真不是一般男人能禁得住的。
搖搖頭,陸銘走向浴室,衝了個澡後,自去了主臥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