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之後,蕭銳和長樂公主的婚禮辦的驚天動地,按照皇帝的意思,也是借機慶祝東北征戰的勝利,從這天開始算,大唐真正做到了四夷賓服,再無敵手!
新婚之夜,饒是蕭銳久經沙場,此時也難免有些忐忑。
掀開蓋頭,恍惚之間仿佛再次回到初次遇見長樂公主的場景,那時隻是順手救了一個落水的小丫頭,沒想到一轉眼就長成了大美人,還成了自己的夫人。
長樂公主看著蕭銳呆滯的眼神,羞紅了臉啐了一口:“喂,姐夫,你這是什麼眼神啊?我們都成親了,你不會還拿我當妹妹吧?”
“咳咳……這不是習慣了嘛,得慢慢適應!”蕭銳老臉一紅,總覺得這丫頭能看透人心似的,“不對呀,你叫我什麼?還叫我姐夫?”
啊?
“咳咳……人家、人家也要慢慢適應……”
兩人同時鬨了個大紅臉。
蕭銳伸手將佳人擁入懷中,柔聲說道:“長樂,我年長你許多,從小看著你長大,讓你嫁給我,會不會太委屈了?”
隻聽長樂嬌嗔道:“我從小就答應長大了嫁給你,不能嫁給你,才是真的委屈!”
噗……美人都這麼說了,那我還能說什麼呢?再多嘴就真的禽獸不如了。
……
時間一晃就過了上元節,參加完長安城上元燈會,回來之後蕭銳就開始籌備新的行程。對外宣稱是皇帝指派他去遼東修行宮,實際內情無人知道。
送行家宴,除了蕭銳,其他人都滿腹委屈,兩年沒見,剛回來在家呆了一個月,就又要遠行?打仗你去也就罷了,修個宮殿也要你去?
蕭銳鄭重的說道:“修宮殿不重要,重要的是此次太子要一起去,陛下真正讓我做的是保護好太子。高句麗雖然被打怕了,但畢竟還沒被滅掉,所以這麼大的隱患,需要有人前去坐鎮。”
襄城紅著眼說道:“夫君,我們不是要攔著您忙大事。隻是家裡這一大家子都指著你呢,你一走兩年,孩子們都生疏了。”
魏嫣然也哽咽著開口:“夫君,孩子們漸漸大了,到了蒙學的年紀,要不您把幾個孩子一起帶去吧。”
李勝男主動請纓:“夫君,這次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蕭銳笑著擺手按下眾人:“都彆胡思亂想了,孩子們教給你們開蒙識字就行。此次出行是出征性質的,帶孩子一起去不合規矩,此事休要再提。至於這次誰跟我一起出去?”
蕭銳掃視一周,最後看向了新婚妻子長樂公主。
長樂公主笑著起身,拍胸脯保證說:“幾位姐姐放心,有我跟著,保證他不敢沾花惹草。”
噗嗤……
眾人紛紛笑出了聲。讓長樂去,大家是沒意見的,畢竟人家兩人才成婚半個月。
說起沾花惹草,新羅女王金德曼害羞的低下了頭。
深夜,夫妻夜話,在長樂公主的追問下,蕭銳終於說了實話。
“還記得太子平叛遇到的那個死士刺殺嗎?”
長樂點了點頭:“當然,可惡的是竟然沒有查出背後主使,此事就此不了了之。這不父皇剛把罪魁禍首老五貶為庶民,把老六也流放嶺南了。”
蕭銳沉聲說道:“問題就在這裡。你們查不出也就罷了,竟然連我和陛下也查不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