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長樂不知道什麼是大彆墅,但意思她聽懂了。
吐了吐舌頭,“哼,姐夫又不是壞人,父皇才是壞人。”
“哦?這麼說,應該讓陛下住進來體驗體驗?”蕭銳打趣說,小長樂嘿嘿一笑,卻不敢接茬了。
襄城一邊擺放飯菜,一邊安慰說道:“銳哥,我問過父皇了,他不是真的要治罪,是另有安排,你不要擔心。”
“嗯,不擔心,我一點也不擔心。”
小長樂站在胡凳上,湊到蕭銳耳邊小聲道:“姐夫,父皇說隻是訓誡你兩句,然後就會放了你的。”
“哦?真的嗎?隻是訓誡兩句?”蕭銳故意大聲反問。
小長樂著急了,“哎呀,你彆喊呀。我跟父皇拉鉤的,他不會騙我的。”
蕭銳揉了揉長樂的頭發打趣道:“那你已經被騙了,訓誡就訓誡嘛,為什麼把我關起來呢?”
小長樂迷糊的撓頭,“對呀,哎呀,我忘了問父皇,現在回去問他。姐姐我們快走。”
襄城一把拉住妹妹,“彆跑了。來都來了,我們一起吃頓飯再說。”
說到美食,果然奏效。
三人開心的在監牢裡擺上吃飯,蕭銳還讓了兩個菜給牢頭,氣氛是否和諧。
正吃著呢,門口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:“喲,吃飯呢?看來,老夫來的不是時候。”
蕭銳放下筷子埋怨道:“得,陛下的安排來了。”
“拜見兩位公主。”
“魏大夫有禮。”
蕭銳幫著收拾碗筷,然後把飯盒交給襄城,“襄城,帶著長樂回去吧,我很快就能出去了。”
兩女禮貌的離開,魏征打量著監牢環境,點頭讚道:“不錯,最好的監牢,還有文房四寶,枷鎖都沒有,這個長安縣令似乎不是個阿諛奉承的小人啊,沒想到會給你開小灶。”
蕭銳示意老魏坐下,親自給斟茶,“正想打聽一下呢,這個長安縣令人品如何?感覺此人雖然年輕,卻有點意思。”
“怎麼?瞧上了?不易啊,能入你蕭銳法眼的,可都不是一般人。”魏征回憶了一下說到:“此人名叫劉仁軌,是個寒門出身,曾在秦王府做書吏。陛下看此人忠心有才華,且正直有膽量,於是提拔他做長安縣令。有培養之意。”
蕭銳點了點頭,不錯,是個人才,沒有背景最好,有膽子更好。
“說吧,這次又給我找的什麼活計?非得找個由頭,演了這麼一出?”蕭銳唏噓道。
魏征笑了,“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啊。”
“廢話,你看我像是傻子嗎?連劉仁軌都知道,為了一個已經被滅門的紈絝二世祖,再去花費人力物力的查案得罪人,是不值得的。難道我們的陛下不知道?他想搞什麼直說就好,繞這麼大圈乾什麼?麻煩。”蕭銳吐槽。
老魏打趣道:“不怪陛下,是你小子啊。好好休假不好嗎?在長安城折騰的雞飛狗跳。聽了你的西遊話本,朝廷每天上朝都要缺一成的官員。”
啥玩意?
蕭銳驚呆了,強忍住笑意:“那是陛下禦下不嚴,怪我咯?”
“陛下不是為這個。你小子生性就是個沾花惹草的禍害,繼續呆在長安休假,怕是都能把三妻四妾湊齊了。到時候陛下怎麼辦?殺你吧,不舍得。不殺吧,那是打皇室的臉。”魏征說著,想起了自己家裡整日拿著話本鬱鬱寡歡的女兒。
蕭銳驚詫道:“這麼說,陛下是要把我外派?怎麼,外麵有事?”
魏征拿出一張簡圖攤開放在地上,“自己挑個地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