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守真都快煩死了,一再的推辭解釋,奈何蕭銳就是不信,執意要幫忙。
“這樣,既然您說令愛沒出事,那您把她請出來我見見,否則我就認為您是有苦衷。這個忙,我蕭銳幫定了。”
崔守真:……
你如果不是冠軍侯蕭銳,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,誰要你多事了?管我們家事?輪得著嗎?
“侯爺,小女去外婆家了,如何能叫出來相見?崔某這個做父親的說話,您怎麼就不信呢?我多謝侯爺好意,但這是我崔家的家事,不勞您費心了。”
蕭銳一聽不滿意了,“話不能這麼說,原本我也並不願多心,但奈何這件事牽扯到了我那學生李承乾,所以當然要管。”
“這跟太子殿下什麼關係?”
“怎麼沒關係?城中傳言說,令愛之所以逃婚,是因為早已心有所屬,不是旁人,正是當初寄宿崔家的太子李承乾。二人早就私定終身……”
噗……
好你個蕭銳,早些天不講,現在我請來的人回去差不多了,你又提起,這是故意找茬呀。
“胡說八道,小女冰清玉潔,怎麼可能跟人私定終身?侯爺,這般汙蔑小女清譽,不太好吧?”崔守真臉色拉了下來。
蕭銳讓人叫來了李承乾,“我也覺得不好,為此我專門尋到承乾問清楚了。二人確實有緣,互生好感。當初是崔小姐掩護承乾脫險的,臨彆還以貼身手帕相贈。可這小子年幼無知,對感情懵懂,當時並不懂佳人心意。”
“他不懂,我們這些做大人的能不懂?這分明就是定情信物啊。承乾,把那手帕拿出來看看。”
“既然有這個事實在,那城中傳言可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。”
崔守真看到手帕的時候,眼角微縮,心說這丫頭,淨給我惹事,崔家不能跟皇室結親,我早就教過的!
“嗬嗬,這手帕並非小女之物,私定終身?子虛烏有!而且前日在下言明,小女已經跟太原王氏的公子訂婚,侯爺,再提起這些事情,豈不是給我們幾家添麻煩?”
蕭銳卻追問道:“非是在下不講理。婚姻大事不是兒戲,既然兩個孩子有緣分、有經曆,且傳言那麼真切,我還是要調查清楚的,免得留下遺憾。您說的那婚約,我派人去查了,並未聽說太原王氏跟崔小姐定親。您該不會是不喜承乾,故意這般推脫吧?”
崔守真拂袖怒道:“豈有此理?事實俱在,寧兒許的是我好友王孝安之子王子玉,不信侯爺大可去調查詢問。”
哦……王孝安之子,王子玉?沒聽說過,不過嘛,我會派人去查證的。
李承乾慌了,“姐夫,這……”
蕭銳拍了拍他的手示意道:“彆著急,是你的就是你的,誰也搶不走。男子漢大丈夫,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,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”
“他們不是才訂婚嗎?還沒成親呢,簡單,我派人弄死那什麼王子玉就行了。反正你姐夫我一身殺孽雙手血腥,也不在乎多添幾條人命的。”
噗……
冠軍侯,你什麼意思?你這是在威脅我?崔守真心中一突。
“五哥,立刻派人去辦!調查清楚了,找到那王家父子,他們若說沒有這門親事還則罷了,回來報我。如果說有這門親事,全家老小,一個不留!”
“得令,末將親自去辦!”李君羨行禮告退,一身殺氣騰騰。
“蕭銳,你到底想怎樣?”崔守真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