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事,侯爺脈象平穩,已經脫離了危險,怎麼就是不醒呢?”太醫院的王院長一遍遍的擼胡須,山羊胡子都快被捋光了。
嗯……這一覺睡的,踏實!
蕭銳一個長長的懶腰,王院長呆立當場,僅剩的幾根胡子也沒保住。
“侯、侯爺,您醒了?”
“嗯,醒了。”
“您可嚇死我們了,足足昏迷了三日……”
“不不不,沒有,第一天晚上我就醒了,就是太困又睡了。”
噗……
第一天晚上就醒了?又睡了?我這……
蕭銳一把捂住了王院長的嘴,“老王,千萬彆說出去,就說我是昏迷的。如果讓我三位夫人知道我裝睡……咳咳!”
“嗯嗯,知道知道。”王院長眼神示意,一副男人都懂的姿態。
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,小聲說道:“侯爺,您再昏一下,我去叫人。”
片刻過後,整個屋子都擠滿了人,蕭銳心說還不如繼續睡呢。
“彆住太醫院了,還是搬回莊子養傷吧。”
襄城提醒道:“夫君,父皇說了,等你醒了立刻通知他。你等一下,父皇快到了。”
“哦哦……那你帶大家先出去吧,一會兒我跟陛下有話說。”
李二快步走了進來,坐到病床邊上,一把就握住了蕭銳的手,“怎麼樣?有事沒事?那個鄭子和……哼,朕小瞧了他。唉!”
蕭銳小聲說道:“那貨沒死。我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,就是為了保住那貨一命。”
什麼?你……
李二驚呼起身,氣得真想一腳踹死這貨。
“嶽父、嶽父……疼、疼……彆打了,我受傷可是真的!”蕭銳連聲告饒。
“害我們擔驚受怕整三天,你若是不給個交代,朕饒不了你!”
蕭銳小聲說道:“鄭子和說了一個毒計。”
“他給你出毒計?”
“不,是五姓七望在背後生的毒計,針對我們恩科的。”聽完蕭銳的娓娓道來,李二背後冷汗直流,還真是毒計。尒説書網
原來,這就是真正的釜底抽薪!
“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謀劃,那我們就可以提前布局破局了。”李二心裡有了底,“那你還留著鄭子和那個禍害作甚?那小子死不足惜!”
蕭銳雙手一攤,“嶽父,我們太忙了,哪裡顧得上陪王汲善那個小子玩?留著鄭子和在暗中使壞吧,他恨王汲善入骨,肯定不會讓那小子好過的。”
“坐山觀虎鬥,看他們內亂才有意思……”
李二白了一眼:還是你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