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羨十分不解,侯爺不是看上了這幫人,想要收編他們嗎?怎麼現在卻如喘漠?既然人家誠心求教,侯爺您隨便露兩手,折服這幫水盜,收編還不是手拿把掐嗎?
於是他幫忙勸道:“公子,末將曾在家中藏書閣見過水戰兵書,您不通水戰,彆二位寨主,就是末將也不信。”
嗯??
來氏兄弟有些不解,李君羨不是冠軍侯的人嗎?怎麼會幫我們話呢?
蕭銳也直搓牙花子,心五哥你沒病吧?是不是被人家收買了?當著外人透我的底?
搖了搖頭,蕭銳堅持道:“那是衛國公送我的兵書,打完頡利之後,我對戰場再無興趣,今後若非國難,不會在上戰場了。所以那幾本兵書一直被我束之高閣,不曾學習。”
來恒驚訝道:“衛國公?莫不是號稱常勝不敗、當代軍神的衛國公李靖?”
蕭銳點零頭:“不錯,各位也都知道,本侯娶了衛國公的孫女,那幾本兵書是隨嫁妝過來的。”
來恒唏噓道:“據我所知,衛國公李靖師承舅舅韓擒虎,得了前隋上柱國韓擒虎的真傳,一身韜略造詣青出於藍。他的兵書想必極為難得,可惜無緣一見。”
蕭銳客氣道:“這沒什麼,他日來兄得閒,去蕭家莊住幾日,我那藏書閣對你開放。”
來恒眼前一亮,驚訝道:“真的?這……這不妥吧,兵書戰陣乃是機緣,豈可輕傳?不妥不妥。”
蕭銳卻隨意道:“不妨事,文以載道,書寫出來就是為了傳道,就是給人看的,有人喜歡看,那才是書冊的價值。本侯不是敝帚自珍的人,大家集思廣益,多多交流才是。”
“隻不過嘛,以本侯之見,兩位來兄這水師戰船訓練的再好,水師兵法學的再妙,似乎也無甚用處。”
嗯???
這是何道理?
所有人都十分不解,幾相處,侯爺十分隨和,不是那種傲慢無禮之人,也沒有什麼階級觀念,對所有人都很是尊重,怎麼會這麼呢?
來恒按住有些激動的弟弟,冷靜的求教道:“侯爺不是無的放矢之人,請侯爺指點。”
蕭銳笑著擺了擺手,“不用那麼緊張,大家就是交流分析,權當閒談。”
“來兄,冒昧的問一句,二位把收下洞庭水師訓練得如此精銳,目的為何?總不能是下雨打孩子,閒著也是閒著,無聊打發時間吧?”
額……
來恒老臉一紅,似乎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吧。
來濟卻爽朗道:“在侯爺麵前卻不敢隱瞞,弟兄們這般操練隻為自保,畢竟我們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,能安穩的謀條生路不容易。不得朝廷水師什麼時候就打來了。”
旁邊的李君羨不解都愛:“朝廷水師?據我所知,這些年朝廷全部的精力都投在抵禦北方草原了,並無對水師的建設,也沒有什麼計劃要大力發展水師,或者剿匪之類的意向。”
寨主來濟撇了撇嘴道::“那是以前,現在北方草原威脅已經去了,大唐威壓四方,外部已經沒有了威脅。要不了多久朝廷就有時間和精力清理內部了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軍師來恒輕咳提醒,“未來如何卻不好。但即便是往年,這長江沿岸,乃至洞庭湖、雲夢澤一代也不太平。”
“遠的不,荊襄水師每年都要來剿紡。”
“雖然外界都在傳,我們洞庭水匪強大到朝廷都沒辦法,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我們……”
蕭銳不解道:“不對呀,雖然我不懂水戰,但看了幾你們練兵,也能看出一二。如此強大的水師隊伍,朝廷的荊襄水師怕不是你們對手吧?”
來濟苦笑道:“確實如此,但我們就算再強又如何?終歸是強點有限。朝廷水師每年剿匪是職責,他們可都有朝廷的軍餉拿著,我們得自給自足。”
“他們陣亡一個,朝廷都有一筆撫恤金安家費。我們的弟兄呢?死一個少一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