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!謝謝公子和兩位爺賞臉。夥計,重新布置一桌,快點快點!你就在這裡專門伺候這幾位貴客。”掌櫃的長舒了口氣,心今日這頓飯錢掙不掙的無所謂,關鍵是不能惡了眼前幾位,得盯著他們不能跑了。
蕭銳開口嘲諷道:“掌櫃的,你啊,這潭州城好歹也是方圓幾百裡數得著的大城,怎麼連壺像樣的好酒都沒有呢?可真是磕磣!就這你們潭土酒樓還號稱全城第一呢?”
“你們這裡的酒菜,蒙一蒙本地的土包子也就算了,可騙不了我們公子這樣見過世麵的。”
掌櫃的陪笑道:“那是那是……”
“這位爺,您不知道,朝廷曆來是嚴禁糧食釀酒的,所以自古以來,民間哪裡來的酒?最多就是尋常時期,弄些野果子私自釀點果酒。往年,那長安三勒漿到了我們這裡,可就是稀罕物的,有價無剩”
“現在呢,比早些年好了一點,聽長安權貴們都改喝新式烈酒,那種十兩銀子一壺的。三勒漿也能送到我們這邊地方了,所以我們這裡最好的酒,就是剛才給您幾位喝的,正宗長安三勒漿。”
什麼?正宗長安三勒漿?
我呸!
房二再次發作,長安三勒漿爺從就喝,是你這種淡撇撇的玩意兒?
蕭銳勸住了他,幫忙解圍道:“少爺,您從錦衣玉食的,喝的當然是最好的三勒漿。他們這裡能有什麼正宗的?頂多是個虛名罷了,八成是摻了水的。所以罵他們也沒用。”
“咳咳……是是,多謝幾位爺理解。招待不周,店的錯。”
房二不滿得道:“不單單是酒水,你這菜也不行,本公子可是吃過正宗長安醉仙樓的。你那掌勺大廚八成是被人騙了,就這種菜式?像是學著人家的做法,卻連個汗毛都沒夠著,醉仙樓學徒水平都不到,也敢是醉仙樓出來的?”
掌櫃的拍胸脯保證都愛:“您放心,我們一定改,明我就派人去京城,專門高價聘請一位好廚子來。”
房二擺手道:“那是你的事,明我們就走了。不過嘛,本公子好酒,你們真的沒有好酒?長安那種烈酒有沒有?本公子不差錢!三兒……”
給蕭銳示意了一下,蕭銳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出來。
掌櫃的為難道:“公子,不敢欺瞞公子,那種烈酒我們是真的沒、沒……”
話沒完,蕭銳再次掏出十兩。
“有是有,我們店裡沒櫻實不相瞞,整個潭州城一個月,也隻有十斤烈酒運來,有價無剩根本不是尋常人能買得起的。哪怕是我們這種酒樓,也沒資格見上一見。都讓城裡有身份的人,十兩金子一斤的購了去。”
什麼???
房二驚訝道:“多少?在長安賣十兩銀子一斤的,你們這裡賣多少?十兩金子?潭州城的人這麼有錢嗎?那賣這個酒的讓賺多少差價?”
著,他看向了蕭銳,蕭銳表示看我乾啥?我也不知道啊,這件事都是下麵人具體負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