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一天的走訪觀察,蕭銳得出了一個很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:要麼是查出洞庭水匪的禍端,朝廷動真格的剿匪;要麼就是荊襄水師叛變了。
“無論是哪種情況,這洞庭一地必有一場大亂。不行,你我兩人太危險了,而且江夏皇叔的三千人很顯眼,必須儘快通知他們。”
小長樂是個識大體的,此時沒有再提什麼約定,反而叫來大貓,準備讓大貓跑快點去送信。
蕭銳卻攔下了,“不行,大貓目標太大。我們往回走。”
往回?找誰送信呢?小長樂十分不解。
可半日過後,小長樂就看到了一切,驚訝的看著房二和李君羨二人,“你們、你們……好哇!說好的你們先走一步,怎麼躲在我們後麵跟蹤我們?”
房二嚇得不敢說話,李君羨苦笑道:“公主殿下,我們是護衛,並未跟蹤偷窺,隻是銜尾保護而已。”
蕭銳認真的說道:“好了,事關重大,時間緊迫,不要玩笑了。五哥,洞庭一帶出事了,現在需要你快馬追上皇叔一行去送個信。”
聽蕭銳分析一番,李君羨二人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。留下房二保護,李君羨快馬去追李道宗。
李道宗這邊已經行進到了長江邊上。
“父王,暫且在此紮營一日,孩兒帶人去知會附近的荊襄水師。”李景恒開口說道。
李道宗騎在馬上嗬嗬笑道:“不用了,且往遠處看,他們已經過來了。”
果然,江麵上一隊大船緩緩順江而來,頃刻間就來到了岸邊。
一隊軍容整齊的水師兵馬緩緩下來,並且快步朝著李道宗跑來。
“可是江夏王當麵?荊襄水師旗下副將劉喜,奉命來此迎接王爺。知道王爺今日渡江北上,我等已經等候多時了。”
李道宗翻身下馬,笑著說道:“劉副將不必多禮,本王是私事回京,驚動了荊襄水師,多有叨擾。”
“王爺哪裡話?能為王爺分憂,是我等的職責。您諸位是現在就登船嗎?”副將很會說話。
李景恒勸道:“父王,渡江不比尋常,要不我們等上一日,讓小妹他們一起過江吧。”
劉喜聞言,不解道:“王爺,莫不是郡主和新姑爺在後麵?可沒聽我們的人說呀。”
李景恒驚訝道:“這麼說,你們一直都在監視著我們?”
劉喜連忙道歉:“小王爺誤會了,荊襄是我們的地麵,突然出現一支兵馬,我們有職責關注的。知道是您二位從嶺南回來,所以我們隻是來迎候,並無他意。”
李道宗擺手攔下了兒子,小長樂跟蕭銳不能暴露,所以開口說道:“罷了,不等他們了,也許是在後麵玩鬨耽擱了。我們先走吧,回長安還有事呢。劉副將,現在就安排登船渡江吧,勞煩了。”
“不敢,王爺、小王爺,諸位請隨末將這邊走。”
……
當李君羨來到江邊的時候,李道宗等人已經完成了渡江。
這、這……
這可如何是好?倘若洞庭一帶真的出了兵變,那江夏王這三千兵馬可謂事關重大!不行,哪怕追到江對岸,追到洛陽,我也要追上求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