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大哥,魏相呢?我們不去解救嗎?”房二還在關心這件事。
蕭銳冷笑道:“隻要洞庭水寨沒被徹底拿下,魏相暫時就是安全的,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幫助他們。”
“宋掌櫃,讓人暗中備一條小船,夜間我們要入洞庭湖一探究竟。”
……
再說渡江之後的李道宗等人,因為肩負著給蕭銳開路的職責,所以渡江之後並未走遠,僅僅距離江岸一日的路程紮營,並且時時派斥候關注江岸,一旦發現侯爺和小公主等人過江,那大軍就繼續開拔。
可過了兩天,江麵上彆說看見侯爺跟小公主了,就是普通的民間擺渡船都沒有。斥候把這件奇怪的事彙報上去,李道宗警覺起來。
“這可馬上就是夏季豐水期了,客商、百姓都忙碌起來,江麵擺渡應該絡繹不絕才對,怎麼會不見一條擺渡之船呢?爾等可曾打聽過?”
斥候彙報道:“回稟王爺,我們走訪過,許多百姓諱莫如深不敢議論,倒是有人提到,說是荊襄水師在剿匪,暫時封禁了江麵,以防止水匪混入百姓逃竄。”
李道宗罵道:“糊塗!剿匪而已,豈能耽誤國計民生?這荊襄水師的許大通是酒囊飯袋嗎?不知道朝廷的規矩?”
“難怪等了兩日不見侯爺追上,原來是他封鎖了江麵,侯爺無船渡江,當然過不來。”
“來人,速傳荊襄水師統領許大通過來,本王要親自給他上一課!”
殊不知,李道宗過江之後駐紮的兩日,荊襄水師也是慌得一批。
本想著及時發現一個暴露的隱患,早早的做個順水人情,幫他們安排渡江,送走了李道宗這個過江龍,然後就能安心的剿滅洞庭水匪。可誰成想李道宗過江之後竟然原地紮營?遲遲不動,是不走了嗎?
什麼情況,我們暴露了?
許大通叫來了給李道宗擺渡的那員副將劉喜,憤怒的質問道:“是不是你們手腳不乾淨,被李道宗看出了什麼?”
副將劉喜一頭霧水,“末將不曾露出破綻呀,那江夏王甚至對我們的擺渡表示感謝,還讓末將給將軍帶話,將來去了長安一定要去府上走動呢。”
哦?這麼說,確實不像是暴露了。
“可他們為什麼原地紮營?分明是有什麼其他發現。李道宗可是宗室名將,他有三千勁卒在手,那就是我們的心腹大患,不可不防。這樣,你再去拜訪一下,看看他們紮營是什麼目的?”
不等劉喜出發呢,李道宗問責的參將就到了。
聽說江夏王相召,許大通不知根底,所以不敢貿然前去,隻能讓人推脫說荊襄水師許大通在前線忙於公務,不曾在大營,無法去拜會。副將劉喜跟著走了一趟。
劉喜心中暗罵,這般替死的活計就讓我上,你怎麼不上?萬一李道宗有埋伏呢?
他卻不知道,許大通的安排才是最合理的,讓一個無關緊要的副將去深入敵營,即便是有什麼不測,荊襄水師也能很快應對。
而且副將去了,李道宗一看來人分量不夠,即便是埋伏,也不會動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