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恒笑道:“很簡單,那洞庭水匪能被侯爺看上,還是未來大唐海軍的班底,怕是不會太弱吧?甚至是強於荊襄水師的。”
李道宗搖頭道:“一群水匪,說到底不如朝廷親養的正規水師,軍械裝備、人員補給等等……”
李景恒卻反駁道:“父親,道理很簡單吧。倘若洞庭水匪的本事,連荊襄水師都比不上,那侯爺為何還讓他們去組建海軍?直接把荊襄水師改組成未來的海軍多好?何必收編一群水賊呢?”
額……
這個……
李道宗跟李君羨對視一眼,同時哈哈大笑起來,“確實如此,倒是我們關心則亂了。”
“倘若他們在荊襄水師的圍剿下活不下來,嗬嗬,那就真的沒有營救的價值了。”
想了想,李道宗決定道:“這樣,計劃不變,八百裡加急奏折照發,附近的情況也要摸排。但我們最主要的任務卻要變一下,改為保護侯爺跟小公主的安全。大郎,你帶人去找那個劉副將,跟他要一隊小船,借著尋找雁兒的借口,每日裡往返長江兩岸,在附近的城池裡找尋一下侯爺。”
“如果能找到侯爺,那我們就可以聽侯爺的安排行事了。”
李君羨讚道:“妙計!如此一來,就能在荊襄水師的眼皮子底下傳遞情報了。”
李道宗擺手笑道:“嗬嗬,可惜啊,荊襄水師能夠橫行多年,那許大通不是傻子,我們時間不多,要不了幾天他就會再次起疑心的。李將軍,你扮作景恒的護衛渡江,告訴侯爺,我們時間有限,讓他儘快做出決斷。”
那劉喜返回水師大營,跟水師統領許大通一彙報,許大通也信了大半,虛驚一場,原來是封鎖江岸礙了李道宗的事,那就不奇怪他就地紮營了。
“這樣,這幾天你用點心思,專門伺候著李道宗。儘快的把他女兒女婿也送過去,讓他們早點離開荊襄。送走了這尊過路神,我們才能安心做大事。否則夜長夢多,一旦讓李道宗發現了端倪,對我們很不利的。”許大通指示說。
劉喜安慰道:“統領,應該不至於吧。那李道宗言語裡對您是不錯的,他很承我們護送的人情。再說了,整個荊襄都是我們的地盤,剿匪也是正正當當的職責,他雖說是王爺,但兼領刑部,不屬於兵部,不敢隨便插手地方軍務。”
許大通搖頭道:“不,剿匪這些我們沒有把柄,哪怕是封鎖江麵一個月,我們也可以跟朝廷敷衍過去。可你彆忘了,我們還抓了朝廷欽差魏征呢,一旦讓李道宗發現此事,嗬嗬,我們瞬間就變成了叛逆,他可就不管什麼刑部兵部職權了,大唐實權王爺,手下三千兵馬是皇帝親許,隨時可以出兵平亂的。”
嘶……
劉喜嚇出了一身冷汗,那、那現在怎麼辦?
許大通白了一眼,“你給我用點心,不僅僅要把他們伺候好了,也是隨時監視,不要讓他們隨意探查走動,我這邊對洞庭湖上加把火,早日滅了這幫匪患,我們就萬事大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