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又狠狠紮進去!
世間最痛苦的刑罰,莫過於此。
周忠林看在眼裡,眉頭突突地跳,心裡既惱火又心疼。
這個傻丫頭,偏偏非要忍著痛嗎?
“沒有麻藥,難道還沒有麻沸散?我不是教你怎麼調配過嗎?”
走上前,周忠林毫不客氣地訓斥正在給花木槿縫合的年輕醫生。
他嚇了一跳,還好這針縫完了,否則手抖一下,花木槿不知道又要承受多大的痛苦。
“周大夫,您怎麼來了?”
回頭見是他,年輕醫生一愣,模樣有些拘束。
周忠林雖然不是衛生所掛名的醫生,可他的醫術卻是公認的好,這一點無人敢反駁。
眼見他來了,對著自己劈頭蓋臉一頓訓斥,年輕醫生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擠開他,周忠林冷哼一聲,從他手中接過針。
“廢話,你現在縫合的病人可是我的親傳弟子!在我眼裡,可比你們這些學西醫的毛頭小子重要得多,我怎麼能不來親自看看?”
周忠林沒好氣地說道,年輕醫生愣住了,詫異地看向花木槿。
花木槿疼得險些發昏,此刻隻能對她尷尬一笑。
“傷得還挺重,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!一個瞎子,一個被野狼咬傷,就這還能逃出升天,沒死在他們嘴裡,真算你們福大命大!”
周忠林沒好氣地說道。
哼了一聲,臉上滿是怒氣!
很顯然,他並不讚同陸慎行和花木槿這種冒險的行為。
花木槿虛弱一笑,說話聲音斷斷續續。
“這不是……不是活下來了嗎?周老還是趕緊幫我縫合吧,真的疼得受不了!”
周忠林白了她一眼,可和花木槿打交道這麼久,他知道這女娃向來堅強,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難受。
不由得心軟,連忙從懷中掏出麻沸散。
“我就猜到這衛生所裡沒有麻藥,這臭小子,我明明教過他調配麻沸散,他不記得了,所以我提前帶了。”
“剛敷上去會疼,縫合後會好很多,我看你這怎麼還得縫個七八針,暫時先忍耐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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