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滿臉茫然,隻見崔秀英眯著眼睛,冷冷一笑。
“我呸!你這個殺千刀的,你還好意思開口?我女兒差點被你害**,你怎麼好意思說的!”
“她可是我女兒,我還能胡說八道不成,她爸就是帶她出去看病了,要不然非要去陸家鬨個天翻地覆不可!滾,給我滾出去,彆再來花家了。”
伸手推讓驅逐陸向北,眼看目的達到,崔秀英不再戀戰,省得露出馬腳。
抄起一旁的鐵鍬,高高舉起威脅陸向北,硬生生將他從裡屋趕出了大門。
站在門口,她單手叉腰,惡狠狠地瞪著陸向北,一副母夜叉模樣。
“滾!再敢來,我見一次打一次!”
砰地一聲,花家大門落了鎖。
陸向北站在門口失魂落魄,半天都沒回神……
難道花木棉真的被他打壞了?
懷著滿心慌亂與無措,陸向北不知道該怎麼做了。
他有點後悔,也許那天真不該任由花木棉哭喊著回花家,應該把她攔下的……
要知道,她可是孕婦啊,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?
可現在環顧四周,他看不到花木棉的蹤跡。
悔恨和愧疚把心裡填得滿滿的,陸向北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,希望花木棉一切都好。
隻要她沒事,無論讓自己做什麼,他都願意!
……
為了迎接花木棉回來,殷翠花今天特地沒去上工。
陸慎行和花木槿不日就要出發去部隊,這兩日就沒上山,留在家裡收拾東西。
一家子人都等著陸向北把花木棉領回來。
可沒想到兩個鐘頭過去,隻有陸向北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走進了陸家。
俊俏的臉上帶有清晰可見的巴掌印,看見兒子這副慘樣,殷翠花驚叫一聲,連忙上前詢問。
“向北,你的臉咋回事?木棉呢,你沒有把她帶回來嗎?”
聽到花木棉的名字,陸向北緩緩抬頭,神情悲戚:“媽,你告訴我,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對木棉做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