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時候來宴會招待部上班的?”伊森特意眉頭緊皺,上下打量對方,看起來有些不滿。
“已經來了三個月了,先生。”對方疑惑中摻雜著拘謹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伊森捏著鼻梁,一臉無奈,接著抬頭“知不知道哪裡做錯了?”
“啊?”
“知不知道哪裡做錯了?”伊森加重語氣,緊咬牙關。
“……對不起,先生。”對方一時間被唬住了,下意識說道。
“下不為例。”伊森無奈的搖頭,“把托盤交給我,這我來負責。”
“好的……先生,謝謝。”他連聲道謝,顯然沒意識到自己的“錯誤”隻是先邁出了左腳。
伊森將杯中飲料一飲而儘,將口袋裡的藥品是擺積木一樣,在托盤上壘成金字塔形狀。
於是,在洗手間的必經之路上,多了一位佩戴銘牌手持托盤的專業酒店內部售貨員。
生意很快上門,那是一對牽著手的年輕男女,伊森直接給出了五十美元一盒的報價,而這玩意在外麵藥店的售價不過十美元左右。
江湖規矩,救急不救窮,掙的就是這份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