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意準備打電話和陸景淮說一聲,對方遲遲沒有人接聽:“這可不是我私自將車開走,誰讓你不接電話的?”
女人喜歡包,男人喜歡名貴車表,而陸景淮將這份特性表現得越發淋漓儘致。
一眼掃過去,沒一輛車的設計風格都截然不同,她費了半天的力氣才找到一輛相對正常的車型。
秦思意到了舒宵晨定的私人館,隱私性極好。
她剛走進去,就可能舒宵晨戴著口罩,看到來人才鬆了口氣,再三確認已經關了門才神秘兮兮地從包裡套出一封邀請函。
“這是什麼?”秦思意問道,打開後看到秦時序的名字,嚇得啪一聲趕緊合上,壓低聲音,“你不會告訴我這次的拍賣會是秦家操辦的吧。”
舒宵晨晚班不願意地點了點頭。
秦思意有些頭疼,這件事要是和秦時序有關,她還真得好好考慮下。陸景淮和秦時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死對頭,要是被陸景淮知道私底下她和秦時序有聯係,恐怕真的會打斷她的腿。
“思意,那你還去嗎?”舒宵晨問道。
秦思意有些猶豫,一邊是陸景淮,另一邊是追查已久的線索,哪一邊她都不想得罪和放棄,但如果真要做出選擇,那她不會有任何猶豫:“去,我等這次機會等很久了。”
舒宵晨一貫幫親不幫理:“不管你做什麼選擇,我都站在你這邊。”
不過一想到陸景淮,難免頭疼:“但要是被陸景淮知道,你跟秦時序暗地裡有聯係的話,會不會把我頭給擰下來?”
秦思意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放心,真有那一天,我會給你收屍的。”
“記得給我準備一口貴一點的棺材,把我風光下葬。”
-
包廂裡。
秦時序指尖染了一根煙,徐徐飄起的白霧模糊了他的視線,唯獨一道冷靜淡漠的嗓音穿透薄霧:“所以,你現在告訴我,那筆貨不僅被陸景淮全部吃了下去,甚至你還被沈二的人端了地盤?”
隋祿瑟瑟發抖,不敢造次:“秦總,這次確實是我大意,中了陸景淮河沈二的陷阱,這批貨,我想辦法從陸景淮手上拿回來。”
“拿回來?”秦時序冷聲發笑,“你還能耍什麼手段”
隋祿忙道:“秦思意!我派人調查過了,陸景淮最近和這個女人走得近,似乎對這女人還挺重視,如果我們朝她下手,說不定可以……”
“蠢貨!”秦時序指尖彈開煙蒂,擦過隋祿的皮膚,“惹了陸景淮,彆指望我再幫你收拾殘局。”
隋祿不甘心地喊了聲“是”,他夾在秦時序和陸景淮之間,卻沒人把他當回事。
“隋祿,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,要是再出問題,陸景淮不廢了你,我親自動手。”秦時序撂下一句話,從包廂走出去。
途中接了個電話,他四處望了一圈,往走廊儘頭走過去:“喂?”
秦思意洗完手出來,正擦著手,也沒注意前麵的人影,等反應過來已經撞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