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會封覃雖然知道齊沅俊美的皮囊下有一個惡劣的心,但是那天封覃大概也喝多了酒,他還有理智,該把齊沅給推開,但是齊沅撲到他懷裡,讓他彆走,封覃多年來的自控力,在那夜出奇的脆弱,被齊沅揚起的彌漫了嬌柔媚態的春波瀲灩的眼睛一勾,就崩塌了。
齊沅的身體軟得似春水,纏著封覃,他的胳膊,也像極了藤蔓,攀著封靳的肩膀。
封覃當時都想好了,要是齊沅要他負責,他會負責。
隻是轉天,他醒來,身邊已經沒有了人。
齊沅後來也完全沒透露那個意外,誰都沒有說,顯然那次的事,估計對於他來說是一個自食的惡果。
封覃覺得齊沅不來找他負責,他確實該鬆口氣,不然齊沅的性格,還真不好應對。
可另外一方麵,看到齊沅的時候,封覃又很難不想到那天,如果齊沅是和善的性格就好了。
他願意追求齊沅,願意給這個人,比齊重更好更優異的未來。
隻是齊沅不想要。
他自己不要,那也行,自己也會保密,就當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封覃坐在車裡,關上車門,車窗外,齊沅把行李箱放後備箱,他坐到了後座,似乎覺察到了封覃的視線,齊沅轉頭看了過來。
平淡的陌生眼神,但隱約似乎有種警惕。
警惕他什麼?
難道自己還能去強迫他不成。
封覃嘴角揚了抹淡笑。
齊沅讓代駕司機開車,真少爺齊重在車身旁邊,他忽然走過來攔住了汽車。
“你和爸媽說了沒有?”
“我一會和他們說。”齊沅沒有多少感情的說,眼神漠然地示意齊重讓開。
齊重一聲冷笑:“你怎麼做,是等著他們跑出去找你,到時候你又好鬨是不是?”
“讓開。”齊沅不想和齊重多說話,他有點頭疼,也肚子不舒服,今天好像一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。
“齊沅!”齊重後槽牙重重一咬。
這個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,輕易就能挑起人的憤怒。
“我不爭了,都讓給你,我什麼都不要了,齊重,再見!”
齊沅對齊重說了幾句話,汽車緩慢開走。
齊重愣了好一會,他猛地攥緊拳頭。
他會信齊沅的話嗎?
對方根本就不值得相信,這次的忽然離開,後麵怕不是更大的驚喜在等著他。
封覃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,他怎麼覺得齊沅的話是真的,對方的眼神,和他過去看到的不一樣。
對方是真的不爭了,好像他有更重要的東西。
是什麼?
彆的人,以齊沅的姿色,確實很容易找到,他有了更大的倚靠者,那個人似乎是會做這樣事的人。
但是,既然要出去找靠山,為什麼不來找他?
因為齊重?
封覃驚覺自己的想法,他嗬了一聲。
他到底在想什麼,難道還真的想和那樣睚眥必報的乖張的人在一起了。
過去隻是錯誤,這個錯誤不需要繼續。
作者有話要說:二更
啊,還是狗血文寫起來舒服,我愛生子狗血(大聲呐喊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