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齊沅你認識有和你長得像的人嗎?”喬燃抬起頭就問。
“找替身?”
喬燃讓齊沅想到另外一個人。
兩人還彆說,有相似的地方,心底都有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,隻是其中有個人的白月光是齊沅自己。
“不是。”他不會找替身。
“那你要這個?”做什麼。
“開個玩笑,我還不至於分不清誰是誰,不一樣的。”都不一樣。
齊沅和他的白月光完全不一樣。
喬燃再眼瞎,都不至於把兩人當成是一個。
尤其是齊沅,他不可能成為彆人的替身。
齊沅挑眉,看到喬燃杯子裡的茶喝完了,抬起手給他又倒了一杯,喬燃笑著道謝。
齊沅轉頭靠在椅背上,這樣的時光倒是不錯。
兩人喝茶,偶爾聊一兩句,喬燃在齊沅看不到的地方,眼神會驟然變化,變得深暗起來,那是分明就有所圖有慾望的眼神。
如果沒有靠這麼近,如果齊沅沒這麼好,他或許不會心動得這麼快,但是一旦接近了,喬燃很難不被吸引。
像是過去的白月光,離開幾年的白月光,他的臉最近也有點模糊了,而齊沅的臉,則在喬燃這裡隨時都那麼清晰。
視線下落,看著齊沅修長又漂亮的指骨,這樣的手,隻有封覃可以牽,隻有封覃可以碰。
不公平啊。
封覃什麼都得到了,都遭遇地震,被壓在地下,卻還可以爬起來。
太不公平。
他不該得到這麼多。
該分點出來給彆人。
例如給一點給自己。
喬燃眸光深處瘋狂起來。
在齊沅回頭後,喬燃立刻堆砌友善的笑,齊沅沒察覺到異常,兩人喝了幾杯茶,喬燃說想出去走走,最近想買點花放在家裡,增加些點綴。
鮮花?齊沅想到孩子,或許他也可以買點回去。
兩人離開俱樂部,司機開車,齊沅和喬燃坐在後麵。
喬燃微微垂著眼,看似在看車窗外,餘光卻打量起前麵的司機,這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一個,另外換了個人。
那個保鏢,平時話少,但一雙眼睛,給人極強的銳利感,喬燃麵對對方時,偶爾都會有心悸感,很少和那名保鏢對視,就怕自己心底有什麼陰暗的想法,會被察覺到。
這個保鏢,年輕很多,一張臉圓圓的,看著未成年。
汽車往花店開,離得不遠,就在這附近,喬燃之前散步時路過時看到過,前麵紅燈亮起,汽車停下,喬燃抬起頭,這次是直接打量司機,隨後他問齊沅,這個司機好像不是上次那個。
齊沅笑笑:“那個休假了,這個好像是他朋友,來兼職的,兼不了幾天。”
“哦,這樣啊,我還在奇怪,還以為前麵那個不做了,那個人看著要厲害點。”喬燃當著司機麵說,前麵司機回頭,確實王鏘比他們厲害太多,算是他們的大哥。
司機也認同喬燃的話,還點頭說王鏘很厲害,他們幾個朋友,一起上都打不贏王鏘。
喬燃笑著點頭。
嘴角彎出笑,心底卻已經震驚起來,同時也算是驚喜。
不是那個人就好辦太多,這個臨時的保鏢,一看就非常好打發,不會像那一個那樣不好解決。
喬燃還沒有下定決心,隻是有點想法。
他知道這種念頭都是瘋狂了,循規蹈矩這麼多年,如果因為這樣的事,就讓自己瘋起來,大概後果很難設想。
成功幾率其實不高,對方是封覃,那個人不一般,一句的事,就可以徹底把彆人都給毀了。
雖然封覃沒有怎麼做過。
包括之前有個叫徐非的,封覃也算是手下留情。
估計也是看在齊沅的麵子上,沒有太趕儘殺絕。
但他要是做了,不會和徐非一樣。
那就是搶奪封覃的摯愛。
所以喬燃還不確定,偶爾他會想要不自己還是離開比較好,隻要遠離齊沅就好了。
就不會有那種被吸引,然後求而不得,嫉妒到發狂的心理。
可是哪怕好幾次,買了離開的機票,要不是很快退票,要麼就是飛機都起飛,他也沒有登機。
到了現在,就差一點了,要麼放棄,要不就真的去做。
喬燃不知道,他自己也搖擺中。
隻是不管怎麼搖擺,想要見齊沅的心情,是濃烈的。
蹲了好幾天,蹲到了齊沅。